圈,刚才打架的流民听了这话,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总督大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姚启圣只是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又继续说道:
“本官也不怕告诉你们,如今福建的所有工厂皆是太子爷一手操办起来的,太子爷给予了诸位活下去的机会,也给予诸位获得更好待遇的权利,本官希望诸位能够惜福!
至于刚才诸位所说的看不起人之事……本官也不怕如实告诉各位,我闽地之百姓从一开始便在太子爷座下,任太子爷驱使,如今所得之待遇皆是理所应当!尔等若要以身替之也得拿出点上得了台面的东西!这位……张思,是吧?”
姚启圣看了一眼张思身前的工作牌:
“你是五日前才入敏的,短短数日便能被称为小组长,足以见太子爷,对于人才之看中。等以后你们的户籍落在本地之后,自有享之不尽的好处,何必于现在争这一时之利呢?”
姚启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倒是没有就流民与本地居民的身份说事儿,而是剑走偏锋,以本地居民最先在工厂上工,乃是工厂的元老为由,将二者的待遇划分开来,这便是谁也无法挑出一丁点儿的错误。
姚启圣这番话说完后,流民不由陷入沉思,这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高声说:
“姚大人说的对,人家当地的百姓打一开始就在工厂上工,比咱们不知道早了多少时日,人家多拿一点也是应该的!再说,咱们也并不比谁差,只要咱们好好努力,还怕将来不能和他们一样吗?”
“对,迟早有一天咱们会和他们一样的!”
……
姚启圣听到这里满意的看了一眼,这会儿附和之声此起彼伏的流民队伍,看到他们终于不在钻牛角尖,微微颔首:
“哎,早就该这样嘛!要是诸位早日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产生这次的冲突不是?还有,咱们当地的百姓也要拿出大方包容的心态去对待咱们未来的同乡们!
尔等可知道太子爷为何要请流民入闽?这可全都是为了诸位的未来呀!”
姚启圣说到这里,直接将所有人的好奇心吊了起来,本地居民中也有人打着胆子问道:
“姚大人,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我们的未来?”
姚启圣笑了笑:
“诸位且看这一座座工厂已然拔地而起,可是现在为何能够容纳我闽地所有百姓外还有这么多的流民?
这全都是因为流民们同样在帮助我们一起建设家乡!工厂起来了,诸位还愁衣食住行吗?
而这家乡如今既然有流民建设的一份,那未来自有他们的一片落脚之地呀!”
姚启圣这话一出,全场一片默然,流民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一句“落脚之地”,留下了热泪。
而本地居民也在这一刻陷入了沉思起来,他们认认真真的回想了一遍,发现确确实实是如姚大人所说的那样,流民的涌入非但没有与他们争夺太多的利益,反而当地的工厂愈发的兴盛且欣欣向荣。
姚启圣肉眼可见地,发现当地居民与流民之间互相碰撞的眼神,在这一刻如同冰雪消融一样,隔阂也因此消除殆尽,顿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如同太子爷所说的那样,当矛盾被激化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再由官方入场,以官方的态度平稳民心,收益最大化!
可是,姚启圣这口气松的实在是太早了些。
“徐厂长!徐厂长!不好了不好了,方才动乱的时候吴姑娘消失了!”
徐寿对于吴秋晚的重要性,早就已经在场子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声明过,这会儿听到下面人的禀报顿时急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好好的消失呢?而且她不是一向都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实验室外一直都有人重兵把守,她怎么会不见呢?!”
“这……方才厂子里面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吴姑娘在实验室里也听到了些许动静,心里不放心厂长,所以这才出来瞧一眼。
却没有想到……我们一出来便被人敲了闷棍,等再醒来就不见吴姑娘了!”
徐寿听到这里心焦无比,他连忙看向了一旁的姚启圣:
“姚大人!姚大人!草民要报官!这位吴姑娘于船厂之事助益颇大,此事便是太子爷也是清楚的!吴姑娘此番消失,兹事体大,还请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
徐寿一面说着,一面拾起衣摆,就要跪了下去,姚启圣连忙将人扶住:
“徐厂长先别急,我们先调查一番,此事可是针对吴姑娘一人!”
徐寿听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和姚启圣目光对上:
“王家!”
姚启圣听到这里也拧起了眉头,抬手让下面的人分出一部分直接去王家附近查看,而分出另一部分人将全船厂上上下下都调查了一遍。
“大人,如今全场上下有吧名女子失踪,吴姑娘赫然在列,是以此次女子失踪之因尚不能确定。”
如果说,只是吴秋晚一人失踪的话,尚且可以说是王家在背后操作。
可是眼下已经直接消失了八名女子,且这八名女子既有本地居民又有流民,是以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决断。
“徐厂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