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动心了也不足为奇。”
侍卫们好奇地讨论着,莺巧急得都要哭了,她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侍卫,冲出了酒楼。
侍卫见她不再上去捣乱,于是也没管她了,还是守在楼梯口不让人上去,上面也站着一个侍卫,王爷正在做那事,可千万不能让人冲撞了,否则他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莺巧离开了酒楼想去寻燕老太太,请他们赶来制止,虽然可能来不及,但也比在那坐以待毙的好,实在不行,先向燕老太太禀明这件事,也免得康王爷不认账,让燕老太太给姑娘要来一个正妻的名分。
莺巧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跑出酒楼之后又不知道往哪去找燕家人,她想了想,朝大相国寺那边跑去,谁知才跑了几步,被一个挑着吃食的老汉撞到,她跑得太急,直接就倒在地上,那老汉挑着的东西也倒了,她刚要站起来就被拉着让她赔偿。
莺巧摸了摸身上,钱都不在她这,都放在岑碧那儿了,岑碧又不知去了哪里,老汉看她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非要她赔自己银子,莺巧挣脱不开,两人就在路中间吵了起来。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夫甩着鞭子,让他们让路,莺巧看到马车上挂着一个写着“沈”字的牌子,那车夫也喊道:“这是沈将军的马车,还不赶紧让开。”
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开一角,莺巧果然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穿着华贵的男子。
她情急之下赶紧扑过去求救,现下她也没别的法子了,眼看就没时间了。
“沈将军,救命!”
莺巧扑在马车上,一把拉住马车的窗帘,竟用力扯了下来。
“沈将军求你救救我家娘子,我是燕府的丫鬟,求你帮忙……”莺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扯到一边一脚踢在地上。
沈西棠的视线慢慢落在莺巧头顶,他听到了燕家两个字,皱了皱眉,“你家娘子?是谁?”
莺巧连忙道:“您见过的,上次在萧家赏花宴上,我家娘子叫苏寻。”
沈西棠定睛看了眼莺巧的脸,想起来在姜寻身边见过她,他摆摆手,让下人将她带到面前。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莺巧看了看四周,怎么敢在这里说发生了什么,而且沈西棠也是个外人,这种事怎能告诉他。
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沈西棠冷淡地说:“你不说,我如何救你家娘子。”
“我和娘子与燕府其他人走散了,您知道他们在哪吗?”莺巧咬牙道。
沈西棠立刻沉下脸,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也罢,若是出了事,也怪不了我。”说完他移开视线,对站在马车旁的小厮说:“你陪去她找燕府人,今日大相国寺内外这么多人,何时能找到可不好说了。”
莺巧一惊,沈西棠的话给她敲了警钟,眼看沈西棠就要离开了,她挣扎了一瞬,抬头道:“我说。”
……
严慎将姜寻放在床上,姜寻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极为痛苦地喘着气,她的头发早已经乱了,发丝贴在脸上,被汗打湿,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些许的雪白肌肤。
严慎的心已经乱了,不仅口干舌燥,连身上也莫名地燥热起来,像是也吃了那药,小腹隐约有热流。
他的呼吸粗重,眸光已经难掩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陌生又刺激。
他矛盾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要把她丢回给燕府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做她的解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正在他内心纠结挣扎的时候,姜寻的小手忽然伸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严慎迟疑地看向她,只见她眉眼带笑,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被身体的欲.望操纵了。
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色,双眼媚态横生,朦胧中透着艳丽,叫人心潮激荡,难以自持。
严慎闭了闭眼,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姜寻娇媚的模样,而且更加撩人。
他终于俯身靠近她,姜寻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的靠近,想也没想伸手抱住他。
严慎的全身都僵硬了,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