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董家这种大财主有什么牵扯?
“就是你想的那个董家,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这未来老丈人家,有什么值得董家人来对付的?”
刘成因为薄春山,多少对顾家还是有点了解的。在他来看,一个随意都能被人栽赃陷害的小门小户,确实也犯不上董家人来对付。
“其实你现在应该搞明白的是,到底是董家人对付那秀才,还是董家下面的人对付那秀才,搞清楚这个,事情可能也就有眉目了。”
“这个我知道,”薄春山点点头,举起酒杯,“不管怎么说,这次还要谢谢你。”
“咱们俩就不说谢谢了,当初要不是你……”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个人。
“老大。”
“怎么了?”
“刀哥让我来跟你说,那S烂牙出门了,好像是去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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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早起来,宋淑月就觉得不顺。
早上梳头时,丫头毛手毛脚扯掉了她几根头发,她当场给了那丫头一巴掌都不解恨。之后出门也是,走到半路车轮子出了问题,让她坐在车上等了近半个时辰才修好。
一直到了齐家,宋淑月才和缓了脸色。
“你今天怎么来了?”宋氏很诧异。
无他,她这个妹妹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年纪那会儿没出阁还好点,嫁了人成了当家太太后越发明显,逢年过节都难得来她这儿一趟,更何况是这不年不节的日子。
“怎么?我这个做妹妹的无事来找大姐说说话都不行?”
宋氏不置可否。
宋淑月也知道大姐不信,她也懒得再解释,让身边丫头把给宋氏带的东西放下后,就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其实我今天来,也不是没事。”
“有事就说吧,你我姐妹一场,不需要做这些场面功夫。”宋氏叹了口气道。
宋淑月哂然一笑,往椅子里靠了靠,道:“其实今天我来还是为了春娥那孩子。大姐你也知道,春娥是个好孩子,她年纪也不小了,早该说人家,偏偏她谁也看不中,就是觉得她表哥好。”
见宋氏要说话,她抬手打断道:“大姐,你听我说完。”
“顾家那事我也听说了,似乎闹得很大,听说今天在县衙当众审案?不是我说大姐,若是换做以前,之前你让奶娘带的话,我也听进去了,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缘,可如今顾家那秀才闹出这等丑事,大姐你真要给永宁配个这样人家出来的女子?”
听到这里,宋氏不禁地怔了一下,也忘了自己之前要说什么。
宋淑月叹了口气:“男人和女人不同,讲究义气,讲究面子。我瞅着今日姐夫不在,估计那家出事,姐夫没少跟着着急吧?大姐,即使不提春娥,难道永宁的婚事你真要听姐夫的?我就怕姐夫为了所谓的交情,把永宁往火坑里推了。
“就永宁那样的人才,等日后中了科举,配个大户小姐也是配的,哪家娶媳妇不是寄望岳家能给些助力,或是人脉,或是银子,当初我就觉得姐夫匆匆把永宁婚事定下,有些太过仓促,不太理智,偏偏大姐你也就听姐夫的,和那样一家子人来往得那么频繁。”
见宋氏一直不说话,宋淑月笑了笑,又道:“要说我今天是春娥和永宁的事而来,那可真不是。那日大姐让奶娘带的话,我听进去了,第二天就跟春娥那孩子说明白了,她虽伤心了几日,但也没闹出什么事来。这不,她爹前几天在说要给她挑个人家,说了几个人选,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让大姐帮我挑一挑。”
“春娥要说亲了?”
这次,宋氏是真的有些诧异。
宋淑月点了点头,道:“春娥可还比永宁大一岁,男人经得起耽误,女子哪里经得起蹉跎,不如让她赶紧嫁了,也免得总是来要我的命。”
宋氏表情有些讪讪的。
董春娥今年十九了,这个年纪在当下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为何董春娥这般年纪还没有嫁?
自然是因为齐永宁。
一想到儿子,宋氏不免又想起方才妹妹说的话,顾家出的事她也知道,昨夜齐彦几乎一夜没睡,一大早就带着儿子匆匆出去了。
去哪儿了,自是不用说。
其实认真说,宋氏对顾家人谈不上好感,自然也没什么恶感。齐家和顾家来往丛密,多是因为齐彦和顾秀才的交情,当然也有齐永宁的原因在。
有时候宋氏也挺纳闷,为何她那待谁都不冷不热的儿子,唯独就是对顾家那个大女儿那么上心?
是因为青梅竹马?
可春娥与他也是青梅竹马,他对春娥却向来冷淡,顶多也就是当个亲戚看待。
自然不免又想到顾家那事。
顾秀才一个秀才,还是个坐馆先生,竟闹出逼/奸寡妇的丑事。虽说她丈夫说以顾秀才的性格和品性,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可让宋氏来看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食色性也。
哪个男人不贪花好色?
齐彦不贪花好色,是因为齐家的家规严格,家风在此,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也是宋氏当初为何会选择‘低嫁’齐彦这个秀才。
实际上就宋氏所了解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