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可能顾晨这辈子遇见过大事,就是这件事了。
可薄春山不同,让他来看,扯这么多干什么,什么大姓什么势力,说白了就是抢地盘,以前龙虎帮干过抢地盘事。
你强,就能抢了别人地盘,你弱只能被人抢,运气不好可能会丧命,就是这么简单。
“行吧,你这事我帮你,你什么时候走?”薄春山站起来,爽快道。
“天,迟不能超过天下午。货已经在船上了,只等着随同一起过去,货到当地还得近一天时间运送,你知道,也就初一初两天时间。”
薄春山想了想:“行吧,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那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准备怎么办?”
顾晨错愕:“难道就你陪我两个人,什么都不准备就去?”、
“这事你别管,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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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进了房门。
顾玉汝道:“其实这趟去,晨大哥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他担忧顾虑恐怕是损货。”
就如同顾晨所言,损一次货,轻就是伤筋动骨。可他们舍不下这条路子,只能硬着头皮上。
“那可不好说,听说上次他师傅差点在混乱之中被人失手杀了。什么失手?让我看就是故意。”薄春山讽笑道。
这个顾玉汝也清楚,只是他们现在所知有限。
问顾晨,顾晨也不太清楚这其中详细,因为他多事也是听他师傅说,这也就造成一些关键消息有所疏漏。
譬如,当地哪几家大姓势大,谁家和谁家有仇,或是关系如,某一方大姓背后合伙人有哪些,长兴商行所合作这家势力如。
这些都不清楚,看问题只能隔着一层纱。
“那你打算怎么办?真就你一个人和晨大哥去?”
薄春山正在玩顾玉汝头发,缠在手指头上,一会缠紧,一会缠松,也就一会时间,就把她发髻弄散了。
“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问题。”
薄春山还有想问题时候?
顾玉汝可好奇了。
“你想什么?”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占她便宜。
不过两人都是夫妻了,是在房里,顾玉汝倒不怕什么,也就在薄春山惊奇目光中,在他脸上印了一下。
亲完后,他还是一脸惊奇蠢样。
她有点脸红,凶巴巴道:“你看什么看?”
“我看大宝贝!”
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下头一顿乱亲。
亲到后,顾玉汝鬓乱钗横,腰带被扯了,衣襟都被拉了,薄春山也分不好受。
他翻身埋在被子里,一顿低吼,翻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乱揉。
他一顿咬牙切齿:“老子媳妇,老子不能随意碰,顾玉汝你不行啊,你以后得多吃点,吃壮点。”
才能禁得起他折腾。
那次事后,虽说薄春山收敛了许多,也始知道心疼人了,可一到晚上他就忍不住了。可还挨上身,顾玉汝就叫疼,他把灯点了看,好像真有点惨。
大半夜,把他娘叫了起来。
邱氏知道怎么回事后,差点捞棍子打他一顿,后来不知道从哪翻出了瓶药膏,让他拿回去给顾玉汝用了,还跟他说要养日。
日?!
好吧,日就日吧,才会有薄春山这么说。
顾玉汝面红脸臊耳根热,别脸。
“你别跟我说话。”
“你不跟我说,我跟你说行不?”人缠了过来。
“不要脸,你太重了!快起!你不该说让我多吃壮点,应该你吃才对,谁让你这么壮!”
好像这个理也对?
闹完,顾玉汝道:“你这趟去,先保证自己和晨大哥安全,然后尽可能查……”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问:“你先说说,你到底怎么打算?”
“什么打算?我什么打算?”
“那你怎么去?”
“就这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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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顾晨一脸诧异地看着薄春山。
他还真就这么去?
只见薄春山一身捕快规制衣裳,海青色交领窄袖长袍,滚红边、红腰带,头上戴着皂帽,脚蹬皂靴,腰里别着把捕快专有佩刀。
还别说,薄春山身形高大颀长,这么穿真是俊威风!
可去纂风镇穿这?
不光顾晨诧异,船上打下手伙计们都诧异,薄春山所到之处,可谓是人人瞩目。
受瞩目不光是他,还有顾玉汝。
因为顾玉汝也来了。
顾晨是真想到,他这堂妹夫办法就是办法,可办法也就罢,把玉汝带来做甚,他该不会把这当成了新婚出行踏青?
“顾管事,你把这样人带了去,去了后恐怕会出事。”一个面黑矮壮、大约有四多岁汉子,将顾晨拉到一边说话。
不是恐怕会出事,是肯定会出事。
捞偏门怕和官差打交道,见着薄春山上次去纂风镇,都被人当送瘟神一样对待?
不是怕你,而是嫌麻烦。
好吧,其实嫌麻烦也算是一种怕。
顾晨也是连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