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本座爱吃抄手(2 / 3)

,墨师弟曾助我双修——”

“噗。”有人憋不住笑喷了。

那弟子顿时面红耳赤,讪讪退了下去。

“玉衡,息怒、息怒……”戒律长老见状不妙,忙在旁边劝他。

楚晚宁森冷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什么名字?谁的徒弟?”

戒律略微犹豫,而后硬着头皮轻声道:“小徒耀敛。”

楚晚宁挑了挑眉:“你的徒弟?要脸?”

戒律长老不免尴尬,红着老脸岔话题:“他唱吟还是不错的,收来祭祀时帮得上忙。”

楚晚宁哼了一声,转过脸去,懒得和这不要脸的戒律长老废话了。

死生之巅上下数千人,出十几个狗腿,很正常。

墨燃看那几位兄台言之凿凿的样子,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厉害厉害,原来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不止自己,咱这门派内人才济济啊。

被念了无数遍“玉衡长老请开恩”的楚晚宁,终于朝众弟子发话了。

“替墨微雨求情?”他顿了顿,说道,“可以,你们都上来。”

那些人不明其臼,战战兢兢地上去了。

楚晚宁掌中金光闪过,天问听命而出,嗖的一声将那十几个人捆作一团,牢牢绑在原处。

又来!!

墨燃都快绝望了,他看到天问就腿软,真不知道楚晚宁是哪儿搞来的这么变态的武器,得亏他上辈子不曾娶亲,谁家姑娘许给他,不活生生被抽死,也要活生生被问死了。

楚晚宁眼神中颇有嘲讽,他问其中一个人:“墨燃曾经帮你除魔卫道?”

那弟子哪里抗得住天问的折磨,立刻嚎道:“没有!没有!”

又问另一个:“墨燃助你摆脱走火入魔?”

“啊啊!!不曾!不曾!”

“墨燃赐你灵丹妙药?”

“啊——!救命!不不不!我编的!是我编的!”

楚晚宁松了绑,但随即扬手狠狠一挥,噼里啪啦火光四溅,天问猛然甩出,照着那几个说谎的弟子背上狠抽过去。

刹那间惨叫连连,鲜血飞溅。

楚晚宁拧着剑眉,怒道:“喊什么?给我跪下!戒律使!”

“在。”

“给我罚!”

“是!”

结果那些人非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每个人因为触犯诓骗节律,各自被打了十棍,外加玉衡长老法外附赠的狠狠一柳藤。

入夜后,墨燃趴在床上,虽然已经上过了药,但背后全是交错的累累伤痕,连翻身都做不到,痛的泪眼汪汪,直吸鼻子。

他生的可爱,如此呜咽蜷缩的模样就像一只挨打了的毛绒猫崽子,可惜他想的内容却实在不像个崽子该有的。

他揪着被褥,咬着床单,幻想这就是楚晚宁那孙子,他咬!踹!踢!撕扯!

唯一的安慰是师昧端了亲自做的抄手来探望他,被那双温柔怜惜的眼睛凝视着,墨燃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才不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喜欢谁,就爱跟谁撒娇。

“这么痛啊?你还起不起得起来身?”师昧坐在他床边直叹气,“师尊他……他下手也太狠了些。瞧把你打的……有几处伤口,血到现在都没止住。”

墨燃听他心疼自己,胸腔渐渐升起一股暖流,明润的眼睛从被褥里抬起,眨了眨。

“师昧你这么在乎我,我、我也就不疼啦。”

“唉,看你这样,怎会不疼?师尊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还敢犯这么大错么?”

烛光里,师昧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瞧着他,那风情万种的眼眸,波光盈盈,宛如温吞春水。

墨燃心下微动,乖巧道:“再也不会了。我发誓。”

“你发誓有哪回当了真?”但说归说,师昧终于笑了笑,“抄手放凉了,你起的来么?起不来就趴着,我喂你吃。”

墨燃原本已经爬起一半了,一听这话立刻瘫倒做半身不遂状。

师昧:“……”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墨燃最爱吃的都是师昧做的抄手,皮薄如云烟,馅嫩如凝脂,每一只都莹润饱满,滑软鲜香,入口即化,唇齿留芳。

尤其是汤头,熬的奶白醇厚,撒着碧绿葱花,嫩黄蛋丝,再浇上一勺蒜泥煸炒过的红油辣浇头,吃到胃里,像是能暖人一辈子。

师昧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他,一边喂,还一边跟他说:“今天没有搁红油,你伤的厉害,吃辣不容易好,就喝骨头汤吧。”

墨燃凝望着他,简直移不开视线,笑着说:“辣的不辣的,只要你做的,都好吃。”

“真会说话。”师昧也笑,夹起卧在汤里的一个荷包蛋,“赏你个溏心的,知道你喜欢。”

墨燃嘿嘿地笑了起来,额头呆呆翘起一撮乱发,像是开了一朵花:“师昧。”

“怎么了?”

“没啥,就是叫叫你。”

“……”

呆毛晃呀晃呀。

“师昧。”

师昧忍着笑:“就是叫叫我?”

“嗯嗯,就是叫叫你,觉得好开心。”

师昧愣了一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傻孩子,可不会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