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些不同。 若是多多,遇见了一个陌生人如此纠缠,只怕根本不会给他好脸色,还会转头叫广倾安打他。 许无心,分明是个有本事的人,竟然还能在被他缠得满心不满时,只是怼了他一句。 这似乎不太对,像多多,却又有些不一样。 “许姑娘家里还有何人?”池渊又问了一句。 许多多皱了下眉头,反问道:“你爹娘还健在吗?” 池渊像是没听出许多多的讽刺一般,笑着答道:“都在,都好好的呢,我爹一顿能吃三碗大米饭配俩大鸡腿,我娘打我爹能一连打半个时辰,脸不红气不喘的。” “呵呵”许多多意味不明的轻笑,“那你爹的身体是不错。” 能吃能喝,还抗揍。 “我听闻,许姑娘还有一位兄长?” 许多多微微合了下双眼,掩下眼底的不耐,再睁开眼,眉眼之中已经含了三分讥诮的笑意:“你问这么多,是想请媒婆去我家提亲吗?” 池渊也没想到,这看似冰清玉洁的小医仙,竟然再与他调情。 他眉心微蹙,又觉得这人不是许多多了。 多多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若是姑娘愿意,我明日便可请媒婆前去提亲。” “是吗?”许多多又笑,如清风拂过,并不风情,却让人移不开眼睛,“我要的聘礼可高。” “姑娘但说无妨,余生若是能得佳人相伴,便是散尽家财,也不枉此生。” 许多多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这般说,家里不是有点势力,就是自己有点本事的。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拥有这样一座客似云来的酒楼,想来家里不管是钱还是权,都是不差的。 如此说来,这人应该不是云来宗的少宗主。 云来宗再怎么强势,一个江湖门派,也应当做不到与京中权贵分庭抗礼的程度。 不是许多多瞧不起云来宗。 而是这京城,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开起来一间酒楼,背后都必定是有人在支撑的。 这京城,就好比一张葱油饼。 谁占多少,早在饼出锅还烫手的时候,就已经分配好了。 这个时候,若是有个外人来想要分一块饼,就要从这些手里有饼的人手里抢了。 不抢你的,就是抢他的,更多的可能是,每个人手里的饼都要被拽下来一块。 这就导致,这些手里有饼的人,回联合起来,对付这个新来的。 一个人的力量,要有多大,才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联手的封杀。 说白了,是老牌势力能不能允许新势力出现的问题。 而池渊,不仅在重重封杀之中,建立了新势力,还隐隐将这新势力踩到了老牌势力的头上。 能做到如此程度,说池渊背后没有权势支撑,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 再说云来宗,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之所以不斗,并不是不想,而是斗不过。 许多多压下心底地揣测,看来这人并不是云来宗池伯伯的儿子了。 看池渊还想再说点什么,许多多却已经不欲与他多说,起身就朝着拓跋诀走过去,“拔针。” 池渊便不敢再说话了。 他怕许无心手抖,把拓跋诀送走。 拓跋诀听俩人你来我往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门道了。 可再看看两人的表情,却好像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挠了挠脑袋,问许多多:“拔针疼吗?” “不疼,你别动就行。”许多多说完,已经伸手拔下第一根银针。 拓跋诀本能的哼唧一声,然后眼前一亮,“真的不疼!” 他说话的功夫,许多多已经以最快地速度拔完针,把银针收起来了。 等到拓跋诀穿好衣服从床上爬起来,许多多已经背上药箱,准备走了。 “许姑娘。”池渊还是将许多多叫住了,“外头下雨了,许姑娘留下用一顿便饭再走也不迟。” “我有马车。”许多多说。 池渊推开窗户,呼啸的风斜卷着雨水从窗口灌进来,须臾之间,窗前的地面便已经被打湿大片。 “许姑娘医者仁心,应该也不忍心对你忠心耿耿的车夫在如此肆虐的大雨之中冒雨赶路吧?且雨天路滑,山路本就崎岖难行,若是路上出了点什么事,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拓跋诀往窗外看了一眼,“嚯!下这么大?” 刚才他在床上扎针,只顾着身上疼了,要不是池渊说,他都没察觉到外边下雨了。 这会儿一看,才刚下午,本该是天色最亮,温度最高的时候,但黑云压城,暴雨肆虐,楼下的街道上,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只有一条流浪狗,躲在街对面那间早点铺子的屋檐下,瑟瑟发抖。 “留下来吃顿饭吧,就当躲雨了。”拓跋诀说着,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不知道,我师父的厨艺可好了,我求了他好几次,他都不肯给我这个首席大弟子弄点吃的。” 他转头看向池渊,“师父,你主动邀请小医仙留下吃饭,应该是亲自下厨吧?” “这是自然。”池渊根本没给拓跋诀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许多多,“许姑娘,雨天路滑,山路难行,又没什么不能耽搁的事情,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许多多歪了下脑袋,“山路难行与我何干?我又不住山上?” 这人还在试探她! 许多多心里不爽,她可没说谎,她确实不住山上,而是住山下。 “哎呀,留下来吧!就一顿饭的功夫,真耽搁不了什么的。”拓跋诀语气之中带着哀求。 许多多睨了他一眼,再看看一脸坦荡地池渊,她笑了一声,“那就恭敬不如从了?” “理当如此!”池渊答应一声,起身交代拓跋诀陪着许多
第384章 是要请媒婆去提亲吗(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