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应该是最长。”
方行舟量了一下触手的长度,然后依次量好孕囊和脑花的宽度,将数字记在手机里,道:“现在的浴缸和床都太小了,明天按你的尺寸买新的。”
几十双眼睛同时亮起,头部兴奋地收缩,嗡嗡道:“老婆,你对我真好。”
方行舟把花洒取下来:“自己拿好。”
触手乖乖把花洒拿好,对准脑花。
方行舟搬来小板凳,站在上面,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到处湿漉漉的,把刷子上挤满沐浴露,从脑花最上面开始刷。
陆见川的头部极为敏感,刚一碰到便疯狂颤抖,颜色由粉变红再变蓝,像一只巨大的变色水母。
方行舟笑了,眉眼弯弯的:“忍住,我会刷快点。”
声带发出阵阵诡异的呻.吟,分不清是笑是哭:“痒……舟舟……痒……”
方行舟不为所动,飞快把一半脑花涂满泡沫,眼睛们纷纷跑到另一边,等老婆把这半边刷干净后再移动回去。
刷完脑花,已经过去了快一十分钟。
方行舟缓缓吐一口气,看着焕然一新的水母盖,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陆见川痒得奄奄一息,脑花不停起伏,交接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出体外,肿胀不堪,紧紧贴着方行舟的小臂。
方行舟休息两分钟,随后将粉色的交接腕拎在手里,打量片刻。
他嘴角带着笑意,礼貌询问:“可以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