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黑豚的告状,许多鱼辛苦忍笑:“回头,我就说说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怎可如此调笑你?”
“女君!”黑豚不满道。
眼见黑豚挂不住脸,许多鱼赶紧安抚道:“黑豚,你可有心仪之人?只要不是他人之妻,我愿为你说媒。”
堂堂女君,为下属去说媒,可以说是很大的荣耀了。
黑豚闷声闷气道:“我真不想成亲。一个人自在惯了,我只想辅助女君!”
许多鱼打量一番,黑豚不似作假。
这是许多鱼来战国后,见到的
“王翦又是何情况?静娘是何人?”
王翦是白起看好并培养的后起之秀,自己明明记得他已成亲。
而且,他敬重发妻,他岳丈家也很有势力。
虽说,男子出门在外,寂寞之时,纳一两房侍妾是寻常之事,但小心谨慎为上。
王翦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眼见邯郸之战即将进入转折点,王翦万万不可在阴沟里翻船。
黑豚:“静娘是娼妓,被客人为难之时,为王翦所救。”
许多鱼……
这熟悉的剧情,莫不是在自导自演?
民生多艰,贞洁不重要,一妻多夫的事屡见不鲜。
更有甚者,会让妻女行此事养活家里。
许多鱼虽然看不惯此事,但真的下令禁止的话,不知有多少女人会没了活路。
而且,自从管仲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之后,各国对青楼也是比较支持的。
但是……
“青楼为何人经营?”许多鱼因不想赚女子的卖身钱,故而一直没仿设青楼。
但自己不想赚的钱,竟然有人敢私底下赚?
黑豚眨眨迷茫的双眼:“吾未曾去过,不知诶。”
“走,随我去找王翦!”许多鱼换上一身公子哥的装扮,便去找王翦。
王翦看着两人,忍不住嘲笑道:“黑豚,何必视温柔乡为龙潭虎穴?竟让女君陪你同去。”
许多鱼斜楞王翦:“你明知黑豚面皮薄,还取笑他。”
王翦哈哈大笑:“毛头小伙,还不知女人的好。”
许多鱼不动声色问道:“静娘就那般好,让你背着夫人,日日流连?”
王翦没把许多鱼当寻常女子,这次私访,更是没个正形。
王翦把胳膊搭在许多鱼的肩膀上,商量道:“女君,静娘之事,你万万不可跟我夫人说。”
黑豚看不惯,一把将王翦的胳膊挥开:“不得无礼!”
王翦并不在意,反而一颗直男心,似乎被猫爪轻飘飘地挠,心痒难耐:“女君,前方便是了!”
这是一座精致的竹院。
黄色的一人高土墙,将院落牢牢圈住,挺拔的竹树从院内探出头来,在风中招摇。
微风拂面,浓郁的脂粉香气飘过院子,在巷子中萦绕。
王翦深深吸口气,表情迷醉。
他整理好衣袍,在木板门上敲三下:“静娘,是我。”
门吱呀一声,从里向外打开。
一婀娜多姿,肤白貌美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声如莺啼:“郎君。”
黑豚听到这一声三转的呼唤,恶寒地抖了抖。
反倒是王翦十分受用,他一把拦住女子的纤腰,自顾自地走入院中:“把你的好姐妹一起叫上,万一被我这弟弟看上眼,你姐妹的好日子就来了。”
许多鱼瞥了王翦好几眼,这家伙在战场上宛若杀神,在练兵场亦是说一不二的铁血男儿,在美人面前,竟然化作绕指柔?
“静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思念我?”
“静娘,你可真是我的小心肝。”
“你想要搬出去?看重哪座宅院,尽管同我提。”
“我赠你的金簪,你可喜欢?”
王翦一见到静娘,就把自己的同仁和主君抛之脑后。
他低头伏小一番后,一把抱起静娘就要往寝屋走去。
静娘歉意地回头,看黑豚的眼神黏糊糊的,几乎能拉丝:“小郎君,你们稍后。我的妹妹们,马上就来。”
黑豚感觉全身似乎被蜘蛛网包裹住,向许多鱼求教:“她方才在作甚?”
许多鱼同情地看着王翦猴急的背影:“她在勾引你。”
“!!!”黑豚目瞪口呆,玩得这么刺激吗?当着王翦的面,勾搭自己?
黑豚憋了半响,直到两颊通红,这才憋出一句话:“她不是好人。”
许多鱼的眼神充满兴味:“确实。”
更有趣的是,她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出来,她不是个好人。
静娘的小姐妹们,虽不如她身姿曼妙,容貌天成,但各有韵味。
“郎君,小七为您作掌上舞。”一弱柳扶风的女子跃上黑豚厚实的手掌。
她点起脚尖,在黑豚的掌心上起舞。
滑顺的舞衣,拂过黑豚的脸庞,洁白的身体在舞衣中若隐若现。
黑豚是不喜情爱,又不是傻,面对如此直白的勾引,只想将女子扔出去。
许多鱼用眼神制止黑豚,拍手赞道:“甚美。”
没想到掌上舞早就有之,当然要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