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爹爹,他从前最疼爱我了,我要什么,他都给,我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宝贝!” 苍玄风:“嗯,然后呢?” “然后,他在外头跟其他人生了个野|种出来,还往家里带!” 牧白:“……” 他嘴角抽搐,偏头问统子,“谁是野|种?” 统子的神色也非常复杂。 玄龙哭得非常可怜,更愤怒地骂:“那个野|种惯会撒娇装可怜,把爹爹的心牢牢攥住了!爹爹就跟被猪油蒙了心一样,一心一意只对那个野|种好,都不再理会我了!” 苍玄风:“那你身上的伤……” “也是我爹爹打的!哇!我讨厌他!!”玄龙一把将手里的野果子丢开,放声痛哭,“他还要杀了我!为了区区一个野孩子,他就要杀了我!” 苍玄风:“虎毒不食子,你爹爹岂能……” “他杀我也不要紧,我不生他的气,但是……但是他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苍玄风:“……” 牧白:“……” 他突然发现,被猪油蒙了心的,应当不是奚华,而是玄龙。 难道比起奚华的信任来说 ,生命就那么不值一提? 反正牧白是很不能理解的。 正欲再接着看下去,统子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立马中断施法,对牧白使了个眼色。 牧白瞬间会意,来不及把铜镜放回去了,索性就一把塞被窝里,闭眼装睡。 殿里很快就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一直蔓延至了床边,才堪堪消失。 牧白的心脏怦怦乱跳,更用力地抱紧怀里的衣衫。 冷不丁就感觉到一只冰冷的大手,缓缓抚摸上了他的面颊。 牧白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随即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小白,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同为师说么?” 奚华的声音很温柔,才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浸着寒凉,大手轻轻抚摸过牧白的唇瓣时,牧白实在忍不住,竟当场抖起来了。 “就这样怕为师么?” 奚华笑得更轻快了些,手指越发用力地摩挲着牧白的唇,描绘着他唇瓣的轮廓,低声细语道,“小白,既然知道害怕,就更应该乖顺一些。” 说着,就直接扯着牧白的衣领,将人从床榻上拽了起来。 牧白很适时地假装清醒,跪坐在床,揉着眼眶,软软地问:“师尊,你回来了啊,我都睡着了。” 一边说,还一边壮着胆子,往奚华胸膛上靠。奚华很明显愣了一下,但并没有伸手推开他。 牧白心惊胆战的,两手摸索着捧上奚华的脸,小鸡啄米一样,胡乱在他脸上乱亲。 约莫亲了有十几口罢,奚华突然很用力地将他抱在怀里。 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一手箍着他的后背,搂得非常紧。 紧到牧白都有一种,师尊想把他活活捏碎,融入自己骨血中的错觉。 “师尊…?” “爱师尊,好不好?”奚华的声音沙哑,在黑暗中眼眶一片猩红,“可怜可怜师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