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奚华折磨人,手段异常残忍。你知道什么是走|绳和骑马吗?】 牧白:“……” 【不知道啊?那跪钉板,跪铁锁,你总该知道吧?】 “……” 【那拶刑该听说过吧?】 “……” 【反正,只要奚华不囚|禁大师兄,大师兄就该烧高香啦,这点小伤算什么?】 那倒也是,奚华现在几乎全部的情感,都系在了牧白身上,自然没空去囚|禁折磨大师兄。 奚华即便要囚|禁,那也该囚|禁牧白。纵然要强迫生子,被迫的人,也该是牧白。 那什么走|绳,骑马,跪钉板,跪铁链,又什么拶刑,即便奚华真要这么做,这些伤痛,也是落在牧白身上。 【小白,你放心,一旦奚华有囚|禁你的倾向,我一定会抛下一切带你走!】 牧白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他一心一意想要回家,最后会因此伤害多少人。 他是不是太过卑鄙无耻了,居然把自己的回家之路,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简直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如果大师兄对他坏一点,差一点,或许,牧白就不会这样内心挣扎了。 可偏偏大师兄待他很好,对他一片真情 ,可牧白却不得不玩弄大师兄的感情,把大师兄的真心挖出来,再狠狠践踏。 牧白终究心里有愧。 【小白,注意表情管理!】 “……” 表情管理不来,牧白直接顺势扑倒在雨地里,把脸往臂弯里一埋,谁都看不见他的脸。 牧白暗想,自己的后背此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定也是血肉模糊的。不过,很快就会恢复如初,而他,也感受不到疼。 他又忍不住偷偷抬眸去看奚华,不知道是因为雨势太大,还是他又发起烧的缘故。 奚华的面容竟然有些模糊,慢慢重影起来。 很快,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好了!牧师兄晕倒了!” 行刑的弟子大惊失色。持着染血的刑具,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我……我也没用太大的力,才……才刚打了二十一杖而已,怎么就晕过去了?!” 奉微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都停下,然后走至奚华身旁,轻声道:“师弟,我看这样就足够了,他们也该长教训了。” 奚华并未理会,大步流星走了上前,劈手夺过那名弟子手里的刑具,对着昏倒在地的牧白,劈头盖脸狠狠抽了下去。 林素秋惊恐到瞳孔剧颤,猛地要扑过去,却被身后的两名弟子,死死按跪在地。他又无法开口说话,急火攻心之下,又开始呕血,脸色也越发苍白。 在场所有弟子都愣住了,准确来说,是被这种残忍的场面吓住了。 江玉言满脸难以置信,简直不敢相信,牧白有朝一日,居然会被师叔如此对待! 人都昏过去了,师叔竟还不肯饶过他。 硬生生地把剩下的十九,一杖不落地打完了,而且,明明都打够数了,还在继续打。 好像一定要把人打死才心满意足! 终于,那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的刑杖,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在场围观的弟子们,纷纷倒抽一口冷气,有人低声喃喃:“这……这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往死里打?” “……听说是私相授受。” “谁跟谁?” “你说呢?打谁,就是谁啊。” …… 奚华依旧怒火难消,又劈手夺过一旁弟子手里的长鞭,抡圆胳膊凌空抽了下去。 莫说后背了,简直浑身都被打遍了,还有两鞭抽在了牧白的后颈上,掀起好大一块皮肉,看着就疼。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幸好牧白晕过去了,要不然得疼成什么样啊。 林素秋在又一次呕血之后,竟直接冲破了云千羽下的咒,凄厉地大喊:“师尊!再打下去,阿白就没命了!” 回答他的,却是奚华迎面一鞭,席卷过了林素秋的胸口,疼得他面色惨白一片。 身子都微微蜷缩起来。 “住口!本座行事,何须你一个弟子过问?”奚华又冲左右的弟子道,“够数了么?为何不接着打?” 那名弟子被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就往后退去,颤声道:“鞭……鞭子在您手里。” 如此,奚华又反手一鞭抽了过去,但这次并未落在林素秋身上。 “二师兄,够了,阿宓身上的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