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是垂怜这只跌落枝头的凤凰,顾念他年幼,顾念他未经人事,也顾念他细皮白肉惹人怜。 所以,根本没有太过暴戾对待,始终是收了劲儿的,结果,牧白还是晕厥过去了。 晕厥得突然,晕厥得快速,让奚华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不过…… 从现在看来,奚华认为,自己的身体应该没有残缺,因为,小白的脸色,以及他的形容,实在是狼狈又可怜。 小白的每一声呼痛,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每一分痛色,都好像在告诉奚华——师尊真的很厉害。 奚华突然有些满意小白的事后状态,但他不会轻易表现出来。 再者,奚华根本就没有打算承认昨夜发生的事情。 也不打算给小白什么名分,更加不会给他任何许诺。 他要和小白玩一种很有意思的游戏,类似于你追我赶。 他要走在前面,让小白竭尽全力地追赶他,变着花样地亲近他。 他不会再主动了,最起码,明面上是这样,还得逼迫着小白主动。 然后…… 他们会肌肤相亲。 会坦诚相见。 会唇|齿相依。 会…… 会发生各种道侣之间,才可以发生的事情。 他们明面上是师徒,小白回个话,都得恭恭敬敬地跪在他面前。 但私底下,他们就是道侣……不对,不应该是道侣。 奚华认为,私底下他们也不应该是道侣,准确来说,应该是床伴,他需要汲取小白身上的朝气,还有他的温度。 而小白同样需要借助他的身体,来修合欢道。 各取所需而已,谁也不吃亏。 “知错能改么?” 很久之后,奚华才开口,语气便严厉了许多,看起来就是一位严师,“能不能改?” 牧白硬着头皮点头:“能,能,能改。” 能改才怪! 他现在就想知道,说好的惭愧呢?忏悔呢?对他的许诺呢? 一夜过后,师尊的脑子是被尸虫吃掉了吗? 昨夜种种,他全忘干净了? 一点点都记不得了? 找他过来,就为了教训他,问他知不知错,能不能改? 就不问点别的吗? 譬如……他那里伤得厉不厉害……? 真不开口问一句吗? “师尊,”牧白抬头,紧张地攥着衣袖,主动出击道,“师尊寻徒儿过来,就只是问这 个?” 奚华:“非也。” 此话一出,牧白一阵兴奋,他就知道,师尊肯定还是记得一点的,不可能是那种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斯文败类! 牧白立马满怀期待,用亮晶晶,水汪汪的狗狗眼,仰头望着奚华,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想起师尊曾经和他紧|密|相|连,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 想起师尊咬过他的耳垂,温柔地唤他小白。 更想起师尊喉咙里,发出的阵阵沉闷,又醉人的喘|息…… 不行了,不行了。 光是一想,牧白的脸就开始阵阵发|烫了。 他隐约听见师尊温声细语地唤他“小白”,于是便鬼使神差地跪行过去。 两手很自然地攀上了师尊的膝。 牧白仰着头,红着脸,觉得耳朵里一定在噗嗤噗嗤地喷着热气,他整个人好像快熟透了一样。 师尊身上很冷,师尊的膝头更硬,他的两只爪子搭在上面,还忍不住瑟瑟抖了抖。 他是激动得抖。 “小白。” 奚华又唤了他一声,低眸凝视着面前清俊的脸,神情无比悲悯,又无比怜爱。 “小白,你往后一定要谨遵师命,别总是让师尊担心你。” “记住了么?” 牧白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伸过脸去,他觉得师尊下一刻,一定会怜爱地摸一摸他的脸,所以,他主动伸过去了。 谁知,奚华根本没摸,反而还轻轻将他推开了。 一下子就推开了! 牧白:“?” 什么情况?? “好了,既然你已知错,那这次便不罚了,下次再犯,两错并罚。” 奚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牧白简直是一头雾水,一脸懵逼,他忍不住问:“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