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师尊明示!” “♈()♈” 奚华态度依旧冷漠,钳着小白的脸,凑近他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他无错,但是你有错。” “你说,师尊应该怎么惩|戒你,才能让你记忆犹新?” 牧白浑身一阵颤栗,心里直喊阿统滚出来受死! 说好的,温柔善良,正直勇敢的主角受呢? 就这?就这? 就分明就是妥妥一个变态! 啊呸! 他有什么错?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牧白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因为被迫扬起头颅,玉颈上的喉结,一颤颤的,还微微发红。 奚华冰冷的手指,轻轻戳了戳,牧白差点没当场把嘴里的流珠,直接呕出来。 “师尊,我……”马车外的林素秋,还要开口,忽听一阵踏碎枯叶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他的神情一凛,侧耳听了片刻,而后神情大变,忙抬头唤了声,“师尊!” “去吧。”奚华早有所料一般,语气淡淡地吩咐,“保护好其他人,莫让他们受伤。” 林素秋拱手应是,忙起身,一把抓过长剑,正要离去,忽又想到什么,回眸一瞥,刚好风吹车帘,掀开了一条缝隙。 以他的角度望去,就只看见了拖在地面的狐毛大氅,再多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暗暗攥紧了手里的剑,把心一狠,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等人一走,奚华就把流珠扯了出来,牧白一阵咳嗽,好半晌儿才喘匀了气。 他现在不太能正视奚华了,尤其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就更加不能正视了。 所以,他选择闭上眼睛,脸上的冷汗,顺着酡红的面颊,簌簌滚落下来。 又被一根冰冷的手指,贴着面颊缓缓摩挲。 师尊的声音听起来既温柔,又蛊惑,好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又字字诛心,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小白,你不乖,你说,师尊应该怎么惩|罚你,你才能学乖?” 牧白赶紧摇头,颤声道:“不,不用惩|罚!我是那种越打越不乖的类型!需要……需要哄!” “越哄越乖,我不是倔驴,是顺毛驴!” 狗比奚华! 平日里 真踏马能装模作样呵,他怎么一早没看出来,奚华居然是这种货色? 阿统!阿统! 快滚出来! 再不滚出来,牧白都要开口骂娘了! 但为了能够顺利攻略奚华,然后,回家参加高考,牧白连续深呼吸,还是慢慢将到嘴的脏话,往回吞咽。 小嘴一抿,眼泪珠子就簌簌往下滚落。 “师尊,我错了。” “➷” 狗比奚华! “我再也不敢了!”真想打得你满地乱爬! 奚华微微一怔,有些匪夷所思。 他本以为,牧白是不会这样轻易服软的,最起码,也得面红气喘地骂个几句。 竟想不到,这家伙还挺能屈能伸,眼泪说掉就掉,是水做的么? 一哭眼眶就泛红,一哭就泪眼婆娑惹人怜。 小白是什么品种的娇娇小姐,说哭就哭了,奚华的腰带还没缠上他的脖子,巴掌也还没落到他的身上……什么暴|行都没有施展呢。 小白居然就已经哭着认错了,还哭得直抽抽。 奚华:“……” 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十年未见,小白昔日的硬骨头,竟软成了这样。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 但即便如此,奚华还是不打算轻饶了他,一把掀开狐毛大氅,又一掌将车帘掀开。 刺骨的寒风,瞬间就窜了进来。 果不其然,小白娇娇滴滴的,特别畏寒,一直往他怀里缩,但奚华身上也不热。 小白两面受敌,好像是钉在剑上的死鱼。 一直在瑟瑟发抖。 “冷么?” “嗯,冷!” 牧白回答地相当诚恳,心里再度骂起了奚华,他就知道统子不靠谱,丢他一个人在修真界,人生地不熟的。 居然连主角受是个白切黑的芝麻汤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他! 他吸溜吸溜鼻涕,冻得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就更加可怜了。 奚华笑得非常开心,他有意羞辱牧白,就钳着他的下巴,逼迫道:“冷的话,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