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死人手摩挲他的掌心,就这样难以忍受,更别说是探进他最深热之处。 就跟冰水浇上烧红火炭上一模一样,滋滋作响。 虽然不明白,师尊突然说这些做什么,但牧白非常聪明地保持沉默。 一边要应付师尊,防止师尊突然搞偷袭。 一边还要警惕车帘和车窗,防止有胆大包天的弟子,突然挑开帘布,撞破二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而现在,你的手心娇嫩得很,没有任何一丝薄茧,可见离开师尊的这些年,你是当真不学无术,游手好闲。” “虽然,师尊不知道你的法器是什么,也从未见你用过,但你必定是讨厌用剑的……是因为,你还恨师尊当年逼你练剑,所以,离开师尊之后,就再也不碰剑了么?” 顿了顿,奚华总结道:“你怨恨师尊,所以,也怨恨剑,对么?” 牧白:“!!!” 冤枉! 大大的冤枉! 他比窦娥姐姐还冤枉啊!简直是六月飘雪! 师尊纯属是恶意揣测,无中生有,胡说八道! 他一直觉得用剑很帅的,中二时期的时候,也整天想着一人一狗一壶酒,执剑走天涯来着! 但他生活的地方,不允 许啊,除了玩角|色|扮|演会用到之外,平时拿着把剑出门乱晃,会被当成精神病的,好吗? 他最多……最多只能玩点蝴|蝶|刀……对了,蝴|蝶|刀他玩得挺溜的,最炫酷的是,他可以一边耍刀,一边削苹果。 若是有机会的话,他可以向师尊展示一下,蝴|蝶|刀的花式玩法。 “师……师师尊……” “嘘,小点声儿,你总不希望被人知道,你生性放|浪,不知廉耻到勾引自己的师尊吧?” 牧白瞪大眼睛:“我……” 然后,他的唇上就贴了一根冰冷的手指,奚华温柔款款地哄:“嘘。” 并且,已经把自己的命剑,连剑带鞘的,塞进了牧白的掌心。 牧白哆哆嗦嗦的,根本不敢攥着剑,他不知道奚华到底想做什么,额上的汗珠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可怜他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的,居然汗流浃背,衣衫湿漉漉的,好像都能拧出来水。 外头的声音更大了,寒风吹得车帘猎猎作响,刀光剑影从缝隙中透了进来,闪过牧白身上时,宛如实质一般,剜得他皮肉生疼。 “师……师师尊,我……我求饶,我认输,我错了……”狗比奚华不干人事!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外头打得热火朝天的,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马车里跟他恩爱! 奚华到底是不想被人发现,还是想被人发现? 嘴上说,让他赶紧下来,别出声,小心被人发现了。 可实际上,却又把剑塞进了他的手心里。牧白紧张地左右环顾一圈,然后更小声地问:“师尊是想把剑借给徒儿用?” “是,但也不全然是。” 奚华笑意吟吟的,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牧白也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师尊的牙齿既白生生的,又寒光泠泠的。 虽然很平整,很洁净,也很光滑,但就是给牧白一种师尊的利齿,随时都会咬破他的喉咙的错觉。以至于牧白在师尊怀里,很没出息地又哆嗦了一阵。 就听见奚华用非常温柔,也非常亲和的语气说:“想下去也可以,但你此前的表现,让为师非常不满。” “现在,你就用这把剑,往自己腿上敲两下,让你长长记性。” 牧白的眼睛立马睁得又圆又大,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是什么羞耻惩罚? 他又不是个小孩子了,做错事了,还让他自己抽自己? 还用剑抽?还用师尊的剑抽?! 这简直太过分了! 他宁死都不肯受这种屈辱! 下一刻,一只手突然伸进了窗户,牧白吓了一跳,整个人立马往师尊怀里一钻,瞪大眼睛,满脸惊悚地盯着那只突然伸进窗户的手! 然后,就听见江玉书剧烈的喘|息:“师……师叔,救……救命啊!来的行尸太多了,大家都打不动了,救命……救命!” 还好,江玉书只敢伸手进来 ,没敢直接掀窗帘,但这足够让牧白差点骇得魂飞魄散了。下一刻,眼前一晃,一道破风中,猛地划过眼前。 牧白下意识缩了缩头,就听见啪的一声,江玉书顿时惨叫出声,原本那探进马车里的手,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奚华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