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露出这等令人唾弃的哀怨模样。不然,朕第一个就瞧不起你。”
李昊黑眸暗了一暗,打起精神应道:“父皇教训的是。”
永嘉帝哼了一声:“宫里宫外,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圣旨赐婚这等大喜事,你连个笑脸都没有。以为大家都是瞎子不成!”
“立刻给朕将这副嘴脸都收起来。待会儿高高兴兴地去赴宫宴,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为这门亲事高兴欢喜。”
“尤其是孟贵妃,她素来疼爱孟云萝。你这副德性要是让她见了,她岂能不恼?私下里再对广平侯夫人絮叨几句,孟家心生不满,人还没嫁过来,就先有了隔阂。”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最后这一句,如振聋发聩。
更如一盆冰水浇到了李昊的头上。
李昊身体一振,目光陡然冷静清明,拱手抱拳道:“父皇说的是。是儿臣昏了头,对二哥生了怨怼不满。”
“多谢父皇教导,儿臣已经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