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不懂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哀家就是心疼几个皇孙,明明是嫡亲的兄弟手足,偏还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不必别人挑唆,兄弟之间就先有了隔阂。”
赵太后成心挑刺找茬,话说得颇为刺耳。
乔皇后心火蹭蹭,面上却未流露,微笑着应道:“母后这么说,儿媳倒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如果只是些吃穿用度,儿媳定会一视同仁。聘礼一事,却不能这么办。否则,朝中御史们闻风上奏折弹劾三皇子四皇子,本宫于心何忍?”
赵太后眉头动了动,深深看了乔皇后一眼。
乔皇后端坐着,动也没动。
别的事可以退让,事关嫡子的尊严体面,绝不能妥协。
赵太后见乔皇后油盐不进,心中一阵恼怒,淡淡道:“哀家有些乏了,皇后不必在此陪着哀家,先退下吧!”
乔皇后恭敬起身告退。
待乔皇后走了,赵太后重重哼了一声:“好一个威风凛凛的皇后娘娘!”
语气中的不满,几乎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