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豫,但他已经意识到了就算是少年形态,能够成为ruler,本身便已是不平凡者,如果因为外貌身型就对此留情或有所误解,那才是对ruler的羞辱。
“既然御主将我召唤出来了,这便是契约,我应当忠诚地履行他的指令。”
阿喀琉斯的模样是想要继续,毕竟方才的战斗已经让他对迪尔木多有了很大的怒气和杀意,只是在接收到来自御主的讯息后,他只能不甘地啧舌一声道:“我的御主让我援助archer解决掉ruler——黑方的ncer啊,你的性命留到下一次再取走!”
不需要黑方的御主下令,迪尔木多便迅速地赶到了希尔格纳的身边,将武器对准了阿周那和阿喀琉斯:“不会让你得逞的,红方的archer!”
“盯上的不是黑方从者,而是我吗。”
希尔格纳掩在斗篷下方的脸意味不明地浮现出了一丝笑,却依然尽职尽责地说道:“那么红方的saber,你也是准备一同狙击我的性命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曾经与自己耳鬓厮磨的骑士王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亚瑟王却是握紧了剑,在看了一眼狮子劫界离后,却是将剑尖对准了阿喀琉斯与阿周那:“以骑士之名,我不会让你们对ruler动手的。”
马嘶并不在乎ruler是不是被黑方的从者盯上了性命,毕竟以他的性子也难以容忍自己在战斗时还有个家伙紧盯着自己,还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收归眼底。
在收到了御主的命令时,马嘶还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塞蕾妮凯花费了一道令咒,才让马嘶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对准了阿周那。
“抱歉了阿周那,我那个麻烦又变态的御主要我对付你。不过,嘛,反正我们是敌人,那么厮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马嘶朝阿周那露出了一个笑,并且眯起了金色的双眼,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情,再加上他那高大结实的身材,看上去凶狠极了。
在得知阿周那的目标是ruler时,黑方的御主达尼克先是微微皱眉,但很快又露出了一丝笑容:“虽然不知道为何红方会如此行事,但这是个把ruler拉拢到我方的机会!”
ruler的真名看破技能可是一大杀器,而红方的archer居然脑子进水狙击上了ruler的性命,这种绝佳的机会达尼克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但是按照计划,达尼克让戈尔德派出了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ncer进行诱敌,让菲奥蕾带着喀戎在制高点进行援护,而作为古希腊诸多英雄的培育者,喀戎本身的实力亦是不容小觑。
这原本该是最恰当的配置,但是在红方的rider和archer都出现的情况下,但只有己方的ncer迪尔木多和saber马嘶二骑在场,恐怕喀戎尚未赶到战斗场地,他们的两个英灵就会在敌人的攻击下化为光粒返回英灵座了。
这并非是在小看迪尔木多和马嘶,而是在圣杯战争的七个阶职里,saber、archer、ncer是其中最强的三骑已经是默认的常识了。
就算迪尔木多单兵作战能力再怎么强、破魔的双枪如何锐利,而马嘶的杀伤力有多么巨大,在红方的rider与archer联手的情况下,恐怕也只会凶多吉少。
至于红方saber说的话,达尼克压根就没有信。
况且他说的是不会对ruler出手,可没说不会对黑方的从者出手啊。
——得先下手为强!
思及此,达尼克便当机立断地前往了berserker的所在之处。
和犹如吸收隔绝了所有光芒的漆黑外层不同,这个坐立于横滨近海郊区、高与宽有数百米的宏伟建筑,内部却是金碧辉煌,充满了奢华与糜烂的气息。
尽管那些涂刻在墙壁上的画作每一件单独拿出去都是足以震惊世界的至宝,而漫不经心堆积在肉眼可见的长廊里的璀错珠宝散发着令人眼花的灿芒,但对于坐拥着这全部珍宝的王者而言,这些只是他用以炫耀自己实力、富裕与强大的道具。
真正所珍贵的,他是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计划筹谋了许久的圣杯战争,眼看着胜利在望,然而圣杯就在家族的消息却不知道被谁知晓了,那是一场让尤格多米雷尼亚损失惨重的有预谋袭击,不仅被破坏了城堡的结界,还有那些材料造价昂贵的人造人与魔人偶,最糟糕的、也是最让达尼克恨得牙齿咯嘣直响、狠不得用最残酷、最恶毒的刑罚将那宵小之徒碎尸万段的是——原始形态的圣杯也被抢走了。
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甚至不知道圣杯到底被夺走后藏到了哪里的隐秘结界里,眼看着多年的夙愿竟然以这样的行事悲惨螺落幕,达尼克几乎都要疯了。
但是峰回路转,在圣杯战争再开之际,达尼克发现了这次的地点绕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这个远东之地。
为了获得胜利,不得已达尼克只能放弃了原本可以在罗马尼亚发挥出最大力量的穿刺公弗拉德三世,翻遍了史书与各类典籍后,选择了这名历史上亦是赫赫有名,并且并不会受制于国域的berserker。
berserker甚至还出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