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娇弱可怜。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放的很轻,轻到只有步天能听到,而且配上表情,让外人看来竟像是委屈的哭诉。
步天蹙了蹙眉,往后退了一步,厌恶道:“我说过,别用眼泪恶心我。”
禹海雪嘴唇颤了颤,又噙着泪装倔强道:“我没有……”
步天没去看她的脸,似乎觉得他和禹海雪距离还不够远,又往后走了两步,跟她拉开差不多有六七米,才说:“我不会和解,更不会撤诉,既然做得出,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说罢,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远离。
禹海雪这回真哭了,被气的。
周围人嘲笑的目光更肆无忌惮,不单单是禹海雪,禹姜山同样被那些眼神看得无比烦躁,有个嘴欠的戏谑道:“禹老板,你女婿走了,不留一留吗?”
“哈哈哈哈哈——”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禹姜山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胸口一阵阵堵的发疼,禹海雪也觉丢脸,父女俩对视一眼,默契的选择了离开。
落荒而逃。
步天的心情倒没被禹家父女俩打搅,他琢磨着元宵怎么现在还没给他信息,难道手续手续还没办好?
手指刚要点下元宵的名字,元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步天心情指数微妙的提高了两个百分点,他清了清嗓音,接通电话。
“喂?”他矜持道。
元宵带着浅浅醉意的声音传来:“天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