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早先就看出,你这个大伯母是个面甜心苦的。也不知她为你大堂姐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家,若是一个不查,找了个刻薄人家,陆荷那丫头这辈子都得毁了。”
陆安珩对此也没辙,两家离得这么远,自家即便是有心帮陆荷一把,手也伸不到大房的家事上去。
只能好生宽慰了萧氏一番,道:“堂姐虽是庶出,好歹也是大伯唯一的女儿,大伯也不至于对她的亲事不闻不问,想来这回为她找的婆家,定当不差。”
萧氏也只能这么想了,暂且将这事儿放到了脑后,专心教导陆芙如何管家。
为此,陆安珩还特地找到陆芙推心置腹说了半天话,吞吞吐吐的说出来秦寡妇曾上门来提亲之事,让她日后碰上秦寡妇时要多长个心眼。
结果陆安珩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车了,对着陆芙碎碎念了许多话,大意便是让她不要为自己的亲事而心急,日后会有千千万万的好男人等着她挑选,若是没有一个让她看上眼的,那就待在家里不嫁,不去别人家受罪。自己绝对养得起她这个姐姐!
惹得陆芙既好气又好笑,狠狠地数落了他一通了事。
另外,陆安珩还私下里给陆安瑜去了封信,打听了一下陆荷的婚事,并给他寄过去了一份自己手抄的姜锦修的读书心得。
陆安瑜的回信很快就来了,言明对方家境很是不错,除却对方家中母亲祖母俱在,陆荷嫁过去就要受到双重婆婆的考验之外,其他的方面都还不错。又诚心的谢过陆安珩送来的读书心得,言道自己已经成功考过了县试,希望能与陆安珩一样,一鼓作气考中秀才。
陆安珩这才放了心,又将这消息告知了萧氏,去了萧氏心头的一桩隐忧。
也不怪陆安珩做事做得这么细致,只怪古代社会给女人戴上的枷锁实在太过沉重,强硬地把他们套进三从四德的条条框框中。在这种大环境下,女人一旦嫁错了人,那就真的是毁了自己一生。
陆安珩无能改变这坑爹的大环境,便想着力所能及的为自己的姐姐们做一点事儿。至少能为她们选一个靠谱的丈夫,自己争气一点,成为她们强大的后盾,让她们在这些枷锁中,生活得更愉快一些。
这一番折腾后,陆安珩的生辰再次到了。
这一回,陆安珩收礼收得手软。萧将军府和姜府一早就送过来一大车贺礼,又有萧恪和姜鸿煊带头,领着自己的一帮小伙伴们前来为陆安珩庆贺,来往的车驾将陆安珩门前的这条巷道堵的水泄不通。
武将少年们的恣意豪爽,世家子弟们的出尘风姿,着实让附近的邻居大开眼界。
秦寡妇本来被萧氏婉拒了提亲之事,心中很是愤愤不平,日日在家小声咒骂萧氏狗眼看人低,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她还看不上,活该她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
然而一见今日陆府门口车来车往的架势,秦寡妇委实被镇住了。再也不敢乱说话,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听到,得罪了这一群贵人。
陆安珩也不曾想到他们竟然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说起来,世家和勋贵总是互相鄙视嫌弃,向来玩不到一块儿去,如今这两方年轻一辈都来了不少,也算是一大奇景了。
真是为陆安珩做足了脸面。
陆安珩心下感动,再三谢过了前来为自己庆生的每一个人,并郑重地回了厚礼。又问他们要了地址,说是再过不久,自己将弄出一些新鲜吃食送到他们府上,还请他们莫要嫌弃。
没错,陆安珩日盼夜盼的辣椒们,终于要成熟了。
陆安珩看着辣椒苗上挂着的红艳艳的辣椒,心中满是火热,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番,彻底让辣椒征服所有人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