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哪里看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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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老太太的小房间,姜曳他们将药材挑拣出来,要说起这什么药方,她还真没见过,因为她没得到过医学魔方,但厨艺魔方里面有。
她就纳闷了,这「升麻鳖甲汤」还真是被当老鳖汤算的么,都算进厨艺里面去了,而且魔方里面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一些药膳食补(还有其他效用),以前她学会的时候也没太在意,只是跟王医生聊天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小房间药材的事,这才思维连贯起来,想到了它。
学以致用,诚不欺我。
其实后面就不用姜曳动手了,因为怕她劳累加重病情,姜曳戴着防护罩设备,也不跟其他人接触,王医生留意到她在观察周围,但不知道她在查看什么。
过了一会,药材这些都弄好后,众人准备上去,姜曳忽然说:“虽然人员有限,但个人建议你们再费心查一下另一个地方。”
她功劳大,话语权就重,别人就信重她,所以让她带路了。
周败类看到将曳往之前他们躲藏的那个酱尸房走去,眼神微微一闪。
没多久,众人进去,其实这里已有警卫来过,他们也看过尸体,只是暂时还来不及处理——这么多尸体,未免处理不当导致病菌扩散,只能暂时封着,等疫情缓过去了再处理,所以门口还贴着封条。
姜曳走来走去查看这些酱缸,而且询问刘信等人是否搬运过它们。
“没有,因为现在无法调查案子,未免破坏线索,就都原地不动。”
刘信隐隐猜到了姜曳在观察什么,但他是搞刑侦的,知道秘而不宣的道理,所以过了一会,蹲在地上的姜曳好像终于确定了结果,站起来了。
“咱们都是棋子啊。”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但这次轮到刘信跟秦连长敏锐了,都给自己的下属打眼神。
王医生看了一眼那些药材,说:“你觉得这里的药材既然是提前预备的,说明杨振那边早就有人知道这里有鼠疫?这一切事件有人安排甚至推动?”
姜曳:“对,而且这个人就是你。”
她手指一点,指着周败类。
周败类表情微窒,皱眉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姜曳冷笑,“我后来在想,林玉儿两人为什么非要开水闸?在上面的时候,又为什么朝我做那个手势,她不是在嘲笑我,而是在提醒——当时在地下密道,还有一个幕后真凶在那。”
“她们是出于畏惧跟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索性把水闸打开。”
“而你明明早知道一切,尤其是在我睡书房的第一晚,你就已经找到了床铺下面的秘密通道潜入过这里吧,因为你后来回去后又洗了一次澡,用了跟小楼那边不同的沐浴露,我闻得出气味差别——但你什么都没说,照旧将我们引入地下。”
“再往前推敲,那晚为什么你的司机那么快就发现了密道?还直接被杀?因为是你吩咐的,你需要以此契机以凶案把杨家拖入泥潭,而你早已熟悉杨家所有人,包括对杨慎的品性,你知道他一定忍不住会对我们这几个女人下手,而他提前锁定林玉儿,只能说明他在来之前就了解到了剧组这些人的信息——我问过张晶,来这是你做的决定,前提也是你先跟杨家有资金往来的需求,那到底是谁暴露的信息,一目了然。”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复仇吗?为了杨蔓,一尸两命,的确值得你不顾一切拉所有人下水。”
“但是周屿,我们可是无辜的,利用女人成事,算什么男人,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姜曳冷笑着,朝他呸了一声。
王医生若有所思扫了扫两人,一声不吭,而周败类面无表情被冲上来的警员当场扣下,他死死盯着姜曳,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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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晶等人很快听说周败类被抓了,后来刘信询问了刚好醒来的林玉儿两人,这两人虽重病,但理智还在,她们的回答契合了姜曳的怀疑。
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沈情壁说:“首先,警官你肯定怀疑肖然是怎么死的,她的确是我们杀的,但却是她先动的手,如果你查问过杨家那些仆人,可以查到她先一步从厨房那边拿了刀藏起来,而本身那晚我们分配武器的时候,她从未告知自己有这把小刀,这点张导演他们可以为我们两人作证。原本我们三人一个房间,也没打算睡觉,想着熬一熬到凌晨再坐车离开,那时再睡也没事,可后面我们觉得特别昏沉——那是因为她给我们递了两瓶水。水里被下了药。”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第一天我就怀疑过为什么那晚,包括姜曳肯定也提到甚至察觉到了,我们所有人被杨振宴请款待,可好多人不管酒量大小,基本沾酒了的都有很重的困意,这点我是在跟姜曳聊起司机被杀案的时候才察觉到的,那时我就怀疑是不是杨家那特酿的酒里有问题。,所以当肖然递给我们两瓶水,说是杨家厨房那拿的,我不太放心,就没怎么喝,玉儿那晚吃过大亏,更不可能喝,但我们两个都觉得肖然这个举动有点奇怪,于是故意装作睡过去,果然,后面就发现她突然拔刀袭击我们,我反应快,当时就反抗了,抢刀后在搏斗中无意中刺入对方咽喉,她死了,我们两个都觉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