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也发现了,人几乎同步冲向屋子。
砰!
屋子的门被踹开,几人找了一圈没发现屋内有人,但姜曳眼尖,拉了下那个女警,指着卧室角落里的土地,发现哪里有臀部久坐剐蹭的痕迹,有些污浊的臭味,像是屎尿味,而且靠墙的白漆有划痕。
女警:“是指甲划痕,他可能被捆绑控制在这里,生理因素导致了一些污渍蹭留,他也用手指剐蹭了墙壁企图留下痕迹...这是被拷问了?”
谭二隆肯定被谭锋害了,但没被杀,约莫是前者不仅要车子,还要他的存款,所以控制了人拷问银行卡密码这些。
姜曳:“应该没成功,谭二隆不杀,说了就真的死了,但不知道人现在关在哪...”
一想到人可能还活着,俩警察也顾不得姜曳他们是普通民众了,大家一起寻找起来,姜曳不着急,退出了主卧,观察了整个房子跟小农场的格局,突发现宅子大门没上锁,反而是田地边的小木屋上锁了。
那男警察找来了一根锄头,大D也拿起了地上的钉耙,两个大男人对着那间木屋的门一顿狠砸。
砰砰砰!
门锁没坏,门被砸破了。
大D一脚踹开那一块裂开的门板,门打开,阳光照进幽闭昏暗的木屋,里面乱七八糟的农具跟杂物,豁然躺着一个昏昏沉沉皮包骨头的五六十岁老者,想是经历过好几个月的折磨,衣不蔽体,浑身恶臭,精神都有些失常了,看到阳光后只能微微睁开眼。
呜呜呜...
他嘴巴被堵住了,连气力都没了,只能蠕动了下被捆得死死的四肢。
好惨。
姜曳站在门口,俩警察进去把堵嘴的毛巾打开,这谭二隆却艰难说出一句,“他在...刚刚在...外面...”
刚刚?
四人一惊!
“他”还能是谁,真是谭锋啊。
姜曳都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乌鸦嘴了——赵四真扑了个空,她瞎猫碰上死老鼠啊,这谭锋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连杀了四个人,这还惦记着要拷问堂哥的存款...
“真在这里,你们在这看着,我出去找人。”
女警就地看着谭二隆,一边联系人,男警察则是出了屋子,一边打电话一边嘱咐姜曳别乱跑,别撞上凶手。
“现在我们人不多,很危险。”
姜曳:“没,我们其实人挺多的。”
这话刚说完,男警员就看到几辆车行驶进来,蹭蹭下了十几个一米八多的东北大汉。
俩警察:“....”
本地大户啊大户。
姜曳还真不想乱跑,让这些人小心些搜查附近,仔仔细细,自己则是观察周围,想着多用脑看看能不能锁定对方的踪迹。
人刚刚还在?那就是听到车子动静,一溜烟跑了,这里视野开阔,也没什么山林,如果跑了,他们一进来就能眺望到,可来的时候明明没发现。
边上就一条河,这人总不会跳河逃了吧。
附近都是自己人,姜曳还是有点安全感的,只带着大D走到了河边,发现这里河段挺深,厚重的木板几块几块搭建被下面的木头立柱延伸出去坐了一个简单的船渡,面上两根竖起的一根大木棍上还有缺口,平常绑船绳的。
但没看到船,坐船跑了?
此时女警也过来了,她也怀疑这边,甚至怀疑人躲在芦苇荡里,要么坐船跑了。
天气冷,这边河段都快结冰了,这里又不是妙音山那边地脉稍暖还没结冰...所以这里行不了船。
姜曳狐疑时,看河段水深,比对对岸宽度以及河水湍急程度。
“这水很冰,他游不过去。”
恐怕连大D都过不去,何况身体机能受损的谭锋。
姜曳正这么想,忽然一转头看到岸边的芦苇丛有一片压低,好像有人顺着它一溜烟溜下了河。
然后...
她低头看去,透过米板下面的缝隙阴影...
这时阳光正好,透析了木板,隐约看到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抓着下面的柱子躲着?
姜曳当时头皮就炸了,骇然之下敏感后退,也抓住了前面的女警手臂,“后退!”
但来不及了,木板下面躲藏着的人倏然冒出,伸手一把抓住女警的脚踝,将她狠狠往边上拽。
大冬天的,木板面本来有些结霜含水,有些滑,哗啦!!女警直接下去了,抓住她手腕的姜曳因为体重轻,脚下一滑也跟着被拽了下去。
大D拉人都来不及。
砰砰!
两人坠河的动静吸引了所有人,一大群人全部往河边跑。
冰冷河水瞬间吞了姜曳两人的身体,而原本躲在船渡木板下面的谭锋在河下被冻得青紫,加上即将落网的恐惧,他只想着抓人当人质,本来只想抓一个,这一下子买一送一,他根本来不及多想,当即扑向看起来更柔弱更漂亮更有钱的...姜曳。
???
姜曳当时完全被冷水激的整个身体都麻木蜷缩了,但一看谭锋扑过来,立马支棱起来了,身体往后一个扑腾,顺着水流往后躲,一边灵活抓住木柱,正在此时大D跳下来了,他是瞧准了方位腾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