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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曳没能等到看麦青醒来的一天——当然,这不是说她挂了。
案子结束了。
她就被医生抓回去挂了瓶盐水,还来不及熬夜等麦青苏醒给她一个暖暖的拥抱,她自己就犯困了。
犯困就睡啊,睡着了就......她拿到了高等能源知识魔方,这个魔方的等级是当前最高的,价值含量远高于何霖光的三个魔方总和,可以说收获巨大,但过程也是真的凶险。
醒来了。
姜曳摸了摸床垫,发现这么高端的质感肯定不属于医院那硬硬的板床,最重要的是她闻到了床头的花香。
一看,床头一捧鲜花将她迎入新一天。
朝露,阳光,以及不远处轻轻拨动桌子上新鲜花枝的司徒天海,后者穿着睡衣披着墨水般长发,估计也是刚醒来。
“醒了?”司徒天海醒来有些时候了,但一醒来就不像往常去处理那些事务,而是先来了姜曳的房间,硬是等着自己女儿安全归来...这还不够,她还打量姜曳的表情,看出里面还有将死的惶恐,这才放心,笑了笑,难得给了几分温柔。
这一对视,母女都得到了彼此需要的信息——度过了。
姜曳揉了下脸,跟司徒天海说了几句就冲进洗手间,一阵兵荒马乱的洗漱,然后早餐都顾不得吃就跑了。
“妈妈我先走了,晚点回来跟你说,还有早安......”
快三十岁的人了,有时候还有小女孩的娇憨,那是因为被千娇万宠捧着的。
被爱会减龄。
司徒天海趴在阳台上,撑着下巴看着保镖把姜曳送走...正要拿起手机提醒姜曳鞋子没换,但想了下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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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阮挽起来时,下意识摸了下皮肤,指尖触碰到了睡衣下光滑细腻的皮肤,她有些失神,而后走到浴室解开睡衣,看着后背并无半点伤痕,这才有些恍然自己回来了。
而之前那炙烤疼痛,后期迷糊中感觉到的可怕刺痛发痒也不见了。
一身轻便舒适,带着几分睡饱的精神。
那经历...有些可怕。
她自己都很意外当初怎么会...出自本能就扑过去了。
想都没想。
如果再让她选一次,还会吗?
尤其是经历被烧伤垂死的可怕后果......她原以为自己一向是冷静克制的人设,就算面对千奇百怪的诸多案子,见识过人间诸多感人生死悲欢,她的感觉都很淡。
她的爷爷曾评价过她:能做好一个最好的检察官,因为足够聪明跟冷静,但很难做一个开心的人。
因为情感太淡了。
原来也不是那样的...
阮挽沉思着,一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后,阮挽穿着单薄的长裙披着外套下楼,瞥见檐边的百年国槐花枝累累,娇嫩雅黄,她有些失神。
忽然,“学姐。”
她一怔,转头看去,只见管家领着一个人从走廊那头绕过来。
呼唤后,对方直接跑了过来,在管家错愕的目光下一把扑抱了阮挽。
动作不小,带着风,让边上的国槐花都颤颤飘落了几许......
啪嗒,阮挽身上的外套掉地上了,她有点懵,身体都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抱住了对方的腰,而抱着她的人长裙曳尾,头发飞舞,抱住她后还用猪蹄子摸了摸她后背,低声来了一句带着三分哭音的话。
“太好了,没熟,也没烤肉味。”
阮挽:“......”
我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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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管家都看傻了,咳嗽了下,姜曳这才回神,正要说什么,却听到边上有小提琴声,一转头,她的瞳孔震动。
“额,你们家今天办派对?”
阮挽也有些尴尬,“嗯。”
人群里还有呆滞的周正跟李静恩等圈内宾客,以及目瞪口呆的阮家人,姜曳内心卧了个大槽,眼神有些躲闪,飞速松开后一本正经说:“难怪学姐你喊我过来,也不早说,不然我就打扮一下了,你看看,我现在多失礼。”
“是失礼,你是穿着家里的拖鞋?”阮挽冷静下来了,看了下一脸素颜清爽逼人的姜大宝姑娘,再看看她脚下的拖鞋。
姜曳低头,皱眉了。
忘了。
李静恩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正在此时,她忽察觉到了一道目光。
熟悉又...
姜曳下意识抬头,正看到边上槐树那个角度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的人。
他看着她们。
骤然看到这人,阮挽有些惊讶,但飞快留意到姜曳表情有微妙的变化,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在那人走过来时,竟攥住了阮挽的手腕,把人往后拉,像是庇护跟戒备似的。
但表情看着又很风轻云淡。
那人瞧见了这细微的动作,但什么也没说,只顿足,朝阮家的人斯文和善道自己临时有事,暂时需要离开,多谢款待。
其实也不是款待,现在多少人都避其锋芒,也怕他背后的那些事,阮家之所以出面,是因为这人毕竟代表华裔回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