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澡师傅会在屁股上拍一下。
这时候,客人都会默契的翻个身。
唐植桐曾看到有南方的小土豆自爆,去哈尔滨旅游的时候,进澡堂体验了一把,结果被大妈拍一下屁股时,熟练地撅了起来……
洗完澡,唐植桐洗了把毛巾,拧干,把自己从上到下擦干净,才出去换衣服。
这也就是大老爷们,一条毛巾能从上擦到下,要是换做女同志洗澡,还真不知道得带几条毛巾,听说还有在浴室里洗衣服的。
也得亏是这年头,男女之间很少有乱搞的,猴痘的传播途径更是几近于无,所以各种脏病没有传染途径。
要是放在几十年后嘛,唐植桐断然不敢去澡堂洗澡,而且住宿都特么得自带床单、被罩。
这都是在艾、梅感染人数最低档的齐鲁,要是在其他地方……
emm……反正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最为重要。
有空间就是方便,唐植桐在橱柜里一番操作,薅出一套小王同学给自己准备的干净内衣穿上,旧的直接扔空间,等过两天带回家。
穿戴好,唐植桐又回到了前台:“同志,咱这边有单间吗?我想歇歇。”
“有,三毛钱一天。”服务员叼着个烟,回道。
“行,麻烦给开一个。”唐植桐先把自己刚才租用的橱柜钥匙推过去,又掏出来了三毛钱递过去。
服务员将橱柜钥匙扔在旁边篮子里,然后撕下一张发票,连钥匙一并递给唐植桐,报了个房号。
唐植桐道了谢,问明位置,径直来到了房间,把门反锁上。
忙活了一上午,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大娘给准备的干粮和猪头肉就算了,来的路上冻成了冰疙瘩,吃前两天自己准备的那些。
吃完,喝口水,和衣躺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这一觉睡得香,直到听到外面有人敲盆赶人:“到点了!到点了!要下班了。还想继续休息的去前台开单间!”
这间房临着休息的大厅,门的隔音也不好,唐植桐在里面听了个一清二楚。
唐植桐掀开被子,伸个懒腰,找到电灯拉合拉开灯,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多,外面已经黑透了。
完犊子了,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公话。
唐植桐对附近并不熟悉,戴上帽子,围好围巾,开门去前台跟工作人员打听道:“同志,这附近有公话吗?”
“这个点都下班了。你去火车站看看吧,那边兴许有人值班。”
“好嘞,谢谢!”唐植桐跟人道了谢,出了澡堂的大门,低着头,尽量遮住自己的面容,沿着大路往火车站走去。
兴许是通东边的原因,火车站的公话还有人值守,不过这边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想打电话得先交押金。
唐植桐交了押金,才在嘈杂的大厅里打给丁场长:“喂?”
“喂?小唐同志?”丁场长接的很快,通话失音比较严重,他只能用明确的称呼来确定对面是不是自己要等的人。
“对,是我。事情谈好了,我们往那边走,你那边往外来接我们一下。”虽然周围没多少人,但由于是公共场合,唐植桐并没法把话说透彻。
好在丁场长听懂了,虽然还有不少想问的,但并没有刨根究底,而是痛快的回道:“好的,我们马上出发!”
兴许因为见多了,兴许因为环境太乱,电话值班人员并没有任何异样,收了钱、退了押金,一切都很正常。
唐植桐将自己武装好,出了火车站,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林场方向走去,压根没有“我们”,之所以跟丁场长说“我们”,无非是给他造成一种自己这边人很多的错觉。
等出了城区,四周已经寂静无人时,唐植桐才将驽马、爬犁重新薅出来,打着火把,慢慢悠悠往西走。
个把小时以后,唐植桐来到了白天看好的路段之一,果断勒停了马。
驽马、爬犁归位,暂时收起火把,唐植桐开始施展乾坤大挪移。
为了做的比较逼真,唐植桐在鲅鱼的同时,夹杂了一些其他种类的鱼虾。
一万五千斤鱼,猛一听斤两挺唬人,但按体积来看,也就能装满两个拖拉机车斗那么多。
丁场长说林场有一千多口人,平均一人也就十斤鱼,靠这玩意吃饱是不可能的,但作为主粮以外的补充食物,能极大的减少因粮食不足造成的水肿。
想到这,唐植桐又稍微多薅了点出来,漫漫寒冬,想捱过来不容易。
忙活完这些,唐植桐又薅出了火把和一些干柴,自己生了堆火,坐在火堆前取暖,捎带着吃点晚饭。
丁场长来的不慢,唐植桐这边吃完饭半小时,就听到西边传来拖拉机的突突声。
不一会的工夫,唐植桐又看到了亮光,是拖拉机的车灯,想了想,薅出五六半扛在了肩上。
丁场长坐在拖拉机上,能看到火堆映照下的一大堆鱼,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不断地催促驾驶员:“快点,还能不能快点?”
“丁场,这就是最快速度了。”驾驶员把着方向盘,也就是这拖拉机是履带式的,自己敢在大雪路面上飙车,要是换成卡车,打死他他都不敢开这么快。
“行,行,到跟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