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在听完陶镇的计划后,也是连连拍手道:“不错,非常不错,这个计划虽然有些瑕疵,但毕竟你手中有权势,这些瑕疵在你的权势面前,就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陶镇面对沈东的夸奖,非但没有露出喜色,反而面色愈加的凝重。
因为他在说完自己的计划后,原本是想要在沈东的脸上看见惊恐,甚至是求饶的。
可这些想象中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发生。
这让他勃然大怒。
在他看来,轻易地杀掉沈东,简直是太便宜沈东了。
所以他必须要先从心理上将沈东给彻底击溃,然后再是肉体上的慢慢折磨,让沈东在痛苦和煎熬中慢慢死去。
如此才能够解开他心头之恨。
他拧着眉头虎视眈眈地盯着沈东:“你不害怕?没有人不怕死,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逃出去的机会吗?我告诉你,落到我手中,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害怕?我的人生字典里面好像并没有这两个字。”
沈东装傻充愣道:“你能给我表演一下害怕的表情吗?我尽量学一学。”
“你...”
久居上位的陶镇感觉自己完全是被沈东给戏耍,顿时勃然大怒,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沈东的头发,神色狰狞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敢如此狂妄。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嘴硬到几时...”
说完这话后,他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
值得一提的是,这柄匕首的刀刃居然是墨绿色的,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瘆人。
“知道这刀刃为什么是墨绿色的吗?因为我在上面淬了毒。放心,这种毒不会致命,只会让你的神经放大疼痛,让你痛不欲生。”
陶镇犹如疯子般狞笑起来:“你是如何对付我儿子的,我也一定要让你尝一尝那种滋味。”
“别,不要,我还害怕,我太怕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东神色“惊恐”地求饶道。
刚开始陶镇还以为沈东是害怕了,可是看着沈东那脸上假得不能再假的表情,他就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仅丝毫不解气,而且那棉花内居然还藏着针。
“臭小子...”
陶镇的神色愈加的丑恶,握着匕首就朝着沈东的裆部狠狠的刺去。
沈东吓了一大跳,不敢再继续装下去,被束缚住的双手轻轻一晃,那重重的束缚居然被他轻易给解开。
就在陶镇握着匕首即将刺中他命根子的瞬间,他急忙一把擒住陶镇的手腕,恼道:“老子跟你闹着玩儿呢,你特娘来真的?你儿子的命根子可跟我没有关系,是他侵犯人家女孩,人家女孩反抗不小心踢中他命根子的,归根究底还是你儿子的错...”
可是此刻的陶镇,内心已经完全被仇恨所蒙蔽,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沈东的话?
他见沈东居然轻而易举地挣开束缚,神色大骇,惊恐地质问道:“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是市大臣,你难道还想要对我行凶不成?我警告你,你...”
啪!
然而,陶镇的话还没说完,沈东的巴掌就先挥了过去。
震耳欲聋的巴掌直接将陶镇给打蒙了。
身为市大臣的他,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怎么?魂儿丢了?”
沈东夺过那柄淬毒的匕首,满脸玩味地看向陶镇。
“你居然敢...”
陶镇的面色已经扭曲到极点,刚想要破口大骂时,审讯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他吓了一哆嗦,急忙扭头望去,发现五十八局的陈泰居然带着人走进来。
“你...你们...”
陶镇在看见陈泰后,一颗心宛如是坠入到谷底深渊之中。
因为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陈泰的到来无异于是死神的降临。
“我们怎么来了,对吧?”
陈泰咧嘴一笑,掏出一张逮捕令,道:“陶镇,你被捕了。”
“我...我...”
此时的陶镇已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见那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他额头上淌下来。
他知道以前五十八局的人就盯着自己,但奈何他上面有靠山力保他。
可是这一次他知道,恐怕就算是上面那位出面,也未必能够保得住他,甚至那位大人物还会防止被牵连,对他避而远之。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陈泰在将逮捕令亮出来后,随即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人道:“抓起来带回去。”
原本萎靡不振的陶镇突然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沈东:“沈东,就算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在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之中,他被人强行带了出去。
陈泰望着沈东,笑着道:“放心吧,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逃出生天的可能,这也算是我们五十八局对你的一个交代。”
“行,谢了!”
沈东双脚轻轻一摆,原本束缚住他的脚链瞬间解开。
他缓缓站起来后,十分慵懒地伸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