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门的确是做得很不地道,但绝对没有你们所想象中的不堪。”
白奎山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接着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十分的复杂,我们白羽门与玄阳阁本是世交,两个宗门之间来往密切,而我跟程万里那个老不死的也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他顿了下,转而看向沈东,道:“沈先生,我说这些,你应该能猜到一些事情了吧?”
“我们白羽门老祖的事情本来是我们宗门内至高无上的机密,除了长老和门主之外,就算是嫡系子嗣也不能知晓。”
“我在坐上门主之位后,在与程万里喝酒时,不小心将此事给吐露了出来。”
“自那以后的一段时间内,炎国失踪儿童的人数突然疯狂攀升,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炎国居然将这个屎盆子扣到了我们的头上。”
“我们的确是需要血液来复活我们白羽门老祖,但我们从来都不会伤害他人的生命,只会提取一些血液而已。而且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去医院的血库或者是黑市里面买的血。”
“后来我们遭受到炎国官方的围剿,迫不得已之下,这才躲进无名山之中。”
“经过我的分析和调查,这才断定肯定是程万里担心我们复活老祖,对我们白羽门产生嫉妒之心,这才搞出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索性我们就破罐子破摔,这才囚禁了一个村庄的人,为我们白羽门老祖复活提供新鲜的血液。”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敢再外出去医院购买新鲜的血液,所以那也只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