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历史。
“狂妄!”
黑袍人爆喝一声,率先朝着那名黄金骑士攻去。
这名黄金骑士也不托大,立即举起手中的长剑疯狂地劈砍在黑袍人的身上。
然而,那看似削铁如泥的宝剑砍在对方的身上,非但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害,反而还击出阵阵耀眼的火花。
这不得不让人觉得,这黑袍人恐怕已经是修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躯,否者这削铁如泥的宝剑为何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此时,就算是纪军也看不出名堂来,扭头好奇地对沈东问道:“怎么回事?那家伙的身体难不成是由合金打造的,怎么如此坚固?砍了这么久,居然没造成任何的伤害...”
沈东对于斯卡神殿的人的确不是特别的了解,他记得上次在法兰西绑架林嫣然的那位斯卡神殿的人,同样也是刀枪不入,最后他还是依托银针的优势将对方给杀了的。
“我也不太清楚,先看看吧!”
沈东摇了摇头道。
这时,双方已经经过十余回合的交锋,黑袍男子身上的黑袍已经被砍得千疮百孔,可是他仿佛依旧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始终保持着充足的战斗力。
双方已经拉开了距离,而那七名钻石骑士虽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但没有黄金骑士的命令,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
“哼,你们凡人的刀剑是伤不了我的,我可是接受过神殿赐福的忠实信徒!”
黑袍男人说完这话,双拳一握,然后大喝一声,身上那破烂不堪的黑袍瞬间爆开。
沈东三人看见对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特么还是人吗?
对方的身体呈现赤红色,脑袋上没有任何的毛发,就连耳朵也十分的奇怪。
他的耳朵就好像是被火烧过塑料,显得格外畸形。
对方的奇怪还不止于此,他的全身长满弹珠大小的赤红色疙瘩,密密麻麻的犹如蜂巢,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难怪对方要将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原来如此丑陋,才不敢以正面目视人。
“你们又变异了...”
黄金骑士手握长剑,有些惊讶地沉声质问道。
“什么变异?我是被神殿赐福的忠实信徒,岂是你们这群蝼蚁能够理解的?”
黑袍人厉喝一声,再度朝着黄金骑士冲去。
黄金骑士不敢托大,立即驾着高头白马朝着对方冲去,想要以战马的冲击力斩杀对方。
就在双方相隔不到一米时,黄金骑士高举手中的长剑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朝着对方劈砍而去。
然而,他这看似刚猛的一剑,却被黑袍人给单手握住,然后黑袍人重重的一拳朝着那柄长剑砸去。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那看似无坚不摧,削铁如泥的宝剑居然被黑袍人一拳给砸断,黄金骑士险些落下马来。
但好在最要紧的关头,他还是稳住了身形,与黑袍人擦肩而过。
“雷诺德大人...”
那七名钻石骑士见状,纷纷为黄金骑士的处境感到担忧。
黄金骑士立即调转马头,抬手制止住想要冲锋的七名钻石骑士,随即冷哼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你们斯卡神殿的人已经成长到如此的地步!”
“雷诺德?你就是沙滨的大儿子对吗?很好,当年你父亲可是斩杀我们不少同胞,今日我就用你的脑袋献祭我的同胞们,也让沙滨尝一尝失去亲人痛苦的滋味。”
黑袍人手握雷诺德的短剑,冷嘲热讽道。
“想要我的命,你恐怕还不够资格!”
雷诺德果断丢掉手中的半截断剑,然后将手搭在马背上的另一柄剑柄上:“当年我父亲就是用我手中这柄剑斩杀了你们斯卡神殿一千人,这柄剑在足足吸食了你们一千人那罪恶的血液后,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可自那以后,这柄宝剑就再也没出过鞘。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我用此剑斩杀的人,哦不,你应该只是肮脏的蝼蚁。”
“沙滨?黑锋骑士殿三大分殿的殿主,真没想到这名黄金骑士居然这么大的来头。”
站在旁边围观的沈东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知道这位仁兄有没有继承他父亲的战斗意志。”
此刻,纪军的脸色十分难看。
毕竟刚刚他可是对雷诺德手中那柄长剑生出觊觎之心的,可是他却没想到那柄剑居然如此的华而不实,被人家一拳就给轰断了。
这让他直呼自己是看走了眼。
可是下一秒,他那张难看的脸色突然微微勾勒出一抹惊骇的笑容,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雷诺德马背上的那柄看似很普通的长剑。
当那柄长剑被拔出来的瞬间,竟散发着一股十分强烈的浩然正气,仿佛能令弱者低头,恶者臣服。
“哇,宝物,绝对是妥妥的宝物...”
纪军盯着雷诺德手中那柄看似普通的长剑,整个人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双眼之中直勾勾地散发着贪婪的幽光。
沈东见纪军如此失态,急忙提醒道:“你最好收敛起你那点儿小心思,人家可是沙滨的儿子,就算是你们雷族也未必能得罪得起。”
然而,纪军对于沈东的劝告非但不领情,反而还伸手推了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