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完了,提前派人跟我说一声,我再让人做好送过去。”
大福晋面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孩子还小,带香气的都不合适用,我擦着手脚感觉不错,这才开始擦脸,这脸上原本的暗黄淡了,慢慢变得白净了一些,于是身上也擦了点,用得自然就快了。”
四福晋无语,大福晋这是全身上下都抹了个遍,很可能每次还抹很多,难怪用得快!
半个月下来,再多的玉容膏都得快用完了!
难怪大福晋会亲自上门来,毕竟之前对耿奕的态度那样,四福晋以为她是绝不会登门做客的。如今想求玉容膏,就不能不来了。
大福晋脸皮再厚,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之前对耿格格多有得罪,也是因为我后院那些实在有些糟心,一个个被大阿哥宠坏了,把我气得够呛,以为这位耿格格也跟她们是一样的,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不走心的话。”
她是很难对后院的格格有什么好印象,尤其厌恶那些占着大阿哥还一副嚣张的模样,于是看见耿奕的时候,也以为耿奕是这个样子,就很不愿意跟对方同行了。
大福晋不只嘴上说说,还特地带来了赔礼,送的礼物相当走心,知道耿奕画画不错,也喜欢西洋画,送来了一套西洋画笔和颜料。
这些都是舶来品,价钱不低不说,就只有舶来品店才有,千里迢迢送过来,不是有钱就能有,想买到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另外还有一盒燕窝,一小盒拇指大的珍珠,都是成色不错的东西。
大福晋既然来,当然也给四福晋带来了礼物,是一箱布料、两盒燕窝和一对首饰。
四福晋摸着这料子就惊讶道:“大嫂,这莫不是凌云缎?”
大福晋笑着点头:“四弟妹有眼光,一眼就瞧出来了。”
凌云缎的缎面极为光滑轻薄,上面的纹路是十分平滑,表面看着漂亮,内里摸着又极为顺滑,最是适合给孩子做衣服,不会伤着他们稚嫩的皮肤。
这布料需要上百道工序,产出极少,也就江南那边才有。大福晋恐怕也是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的,自是想给她的女儿做衣服,也匀出一箱子来送给四福晋当礼物。
这显然是给弘辉准备的礼物,做额娘的自然想着自家孩子,四福晋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多谢大嫂,我就替弘辉收下了。”
另外的锦盒里还有一对水头不错的翡翠镯子,大福晋直接就给四福晋戴上了:“我瞧着这水头不错,成色也好,最是适合四弟妹,果真如此。”
她算得上大手笔了,送的礼物颇为贵重,四福晋有点不好意思收下。
大福晋就笑道:“我这以后还得麻烦四弟妹和耿格格,就这些礼物算不上什么。”
四福晋就道:“我也不清楚耿格格那边还有没新做的,毕竟这东西放不久,一般都是要送人的时候才开始动手做。”
大福晋听后就道:“那行,回头四弟妹做好了派人跟我说一声,我让人过来取走就是了。”
四福晋一听还觉得奇怪道:“也不必那么麻烦,若是做好了,我直接派人送过去给大嫂就行。”
大福晋摆摆手道:“别了,回头后院那些小狐狸精看见想要,大阿哥又得跟我发脾气了。”
这话四福晋就不好接了,那边耿奕跟吴雅格格还僵持着。
好在胡嬷嬷机灵,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溜去找廖嬷嬷,看四福晋能不能给主意了。
廖嬷嬷一听就赶紧去禀报四福晋,看见大福晋就不好意思当面说人家后院的格格不好。
大福晋一看廖嬷嬷的脸色就挑眉道:“是吴雅格格在后边为难耿格格了?四弟妹你让人给我带路,我去把人带走就是了,免得耿格格左右为难。”
她就是想让耿奕多做点玉容膏给自己,巴不得有这个出手帮忙的机会,好缓解上回的尴尬,抓住廖嬷嬷就让对方带路,风风火火就去后院了。
四福晋无奈,只好在后边跟着去,差点没追上大福晋。
耿奕正为难要怎么打破沉默继续拒绝,就见大福晋跟旋风一样冲了进来,看见桌上的荷包立刻就明白了:“吴雅格格,我们该回去了。”
吴雅格格有些不情愿,她还没让耿奕答应,买到玉容膏呢!
“福晋稍等片刻,妾想请耿格格帮忙做几罐子玉容膏好带回去。耿格格却说要问过四福晋的意思,四福晋意下如何?”
后边四福晋才刚到,就听见吴雅格格的话,顿时一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位吴雅格格问得也太直接了一点吧?
还没等四福晋回话,大福晋就道:“一看耿格格就是不乐意,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为难人呢!赶紧走,别丢人现眼了,你不走的话,等会就要自己走回去了。”
吴雅格格一愣,大福晋丢下她一个人坐马车回家的事还真能做得出来。
哪怕她回头跟大阿哥告状,大阿哥去找大福晋的麻烦,两人大吵一架又如何,遭殃的还是自己,不得真的走回去吗?
两府离得还不近,让四贝勒这边的轿子送她回去也不合适,外边雇个轿子鬼知道谁坐过,吴雅格格也是不乐意的,就只能真的走回去了!
大福晋制住了吴雅格格,就对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