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微弱的光影里,细细摩挲着她的下颌线,顺着耳垂下来,指尖停在尖尖的下巴,笑言道:“你也不遑多让。”
柔软的面颊贴近他的腰腹,又被晃动的车身摇开,复又贴上来,如此反反复复,似乎乐此不疲,也教人十分难耐。
她被撞得脸蛋疼,干脆狠狠抱紧他的腰身,整个人恨不得嵌进他身上去。
见他眉头蹙起,见喜赶忙道:“您别误会,我是怕自己晃地滚下去,您万一接不住我,摔了可不好。”
她一边硬着头皮解释,一边也不知做了什么,竟让他衣襟松松垮垮地散了开去,然后将脸蛋埋了进来。
温热的鼻息扫过他腰腹,密密麻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指尖。
夜风从帷幔下的缝隙里涌进来,车马声落入耳中,有种萧萧杳杳的意味,仿佛世间纷扰都在身后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