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坦坦荡荡地,将两人关系公开在军中,可见其心。
少爷能找着这么个厉害又合意的人,实在再好不过了!
鱼叔边听边点头:“是啊,多亏了和光!他还想着去接春分和立夏,可见对少爷再上心不过了!”
***
另一边。
景和光到了鱼叔说的地方,打开了地窖口。
春分抱着立夏,吓得缩在最里边。
春分怕自己就要死了,吓得直抖。
立夏人小,就更害怕,大眼睛里涌出眼泪,也把春分抱得紧紧的。
景和光往里看了眼,啥都没看到。
景和光试探地喊道:“春分?立夏?”
春分和立夏听到熟悉的声音:???
立夏“哇”地一声哭出来:“景哥!”
春分大松一口气,眼泪含在眼里:“景哥你怎么不早说话,吓死我了。”
景和光:“……”还真忘了。
最近一直装冷酷将军,话可不得少点。
景和光道:“我着急来找你们还错了?快出来,我给你们带了糖葫芦。”
春分也呆够了地窖,闻言半拉半抱着立夏出去。
立夏被拖了一下,也乖乖地自己往外走,争取不拖后腿。
景和光一手一个,把两小孩捞出来。
然后又把糖葫芦从插着糖葫芦的杆上抽出来两个,他人蹲着,给两小孩一人塞一根:“不怕,景哥来了,安全得很。”
现在景和光终于有钱了,答应过的糖葫芦也有了,以后还不限量!
春分听他这么一说,又有点想哭,抱着景和光的胳膊不肯放。
立夏这个贪嘴的也只拿着糖葫芦,没有上嘴。
立夏着急地道:“景哥,鱼叔、鱼叔不见了!”
春分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傻弟弟:“立夏,只有鱼叔知
道我们在地窖。”他又转头看着景和光,“景哥景哥,鱼叔是不是找到你了?他还好吧?班主也还好吧?!”
立夏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景和光。
景和光笑道:“都在我哪儿,好着呢。我带你们回去!”
话落,景和光一手抱一个小孩,抱着往外走。
立夏和春分一开始还吓得抱紧了景和光,后面却渐渐不怕了。
再看看他们景哥带了那么多人,一个个看起来都很厉害,两小就更放心了。
于是走出去一段路,两小还拆了糖葫芦,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士兵们:怪不得。
怪不得静将军半路上还买了人家的糖葫芦。
对着他们老凶老凶的景将军,不止可能是个耙耳朵,还可能是个得心应手的奶爸。
景和光可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没了。
他想着自己把两小孩带过去,星茗和鱼叔就有事做了,肯定也不会惦记着哭了。多好!
不过景和光前脚带着两小回到营帐,后脚崔同就不甚乐意地带着崔乐游找了过来。
崔乐游还是不肯全信崔同的话。
她觉得,景和光肯定是另有原因,才会做出舍下她的决定。
再者,她听说“那个男人”也在军中,她是想见见的。
崔同站在营帐外,不情愿地喊道:“景和光,是我崔同,可以进去吗?”
营帐里头。
景和光看向星茗,他听说崔同把人带回来了,虽然不心亏,但想到原身干的事总归有点心虚。
景和光决定了,这事儿全听星茗的。
等星茗也看过来,景和光露出一个淳朴的笑。
星茗看他一眼,直接开口道:“进来吧。”
他声音冷冷清清的,也不大,但就是特别清楚,听在人耳里让人想到落在地上清润的珠子。
崔乐游听着这声,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唯有崔同一点儿没在意,他直接撩开帘子,让所有人直接碰面。
崔乐游打帘子掀开,目光就落在景和光身上。
她眼中一半儿疑惑,一半儿委屈。
崔乐游是着实没想明白,景和光为什么会做出崔同说的那些事。
崔乐游看着景和光,星茗看了她两眼,眼神也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景和光。
景和光:……
景和光选择崔同:
“崔大人,有什么事吗?”
崔同轻嗤一声:“乐游妹妹不信你是个狠人,我带她来亲眼瞧瞧。”
崔同话音一落,崔乐游就噙着泪水看向景和光:“和光哥哥,乐游可是哪儿惹你恼了?”
景和光摇头:“没有。”
崔乐游确实没干什么让原身恼的事,景和光穿来后,两人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听景和光这么说,崔乐游再看一眼他身侧容貌惊人的男人,眼泪直接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下去。
眼泪边滑落,崔乐游咬了一下牙:“那乐游想问问,和光哥哥何至于心狠如斯,丝毫不顾乐游性命?”
崔乐游心里,也是把景和光当做竹马哥哥的。两人小时候就一块长大,景和光最是护着她。
如今竟是真的有了新人,便全然没了旧日的情谊吗?
崔乐游看向景和光,只想要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