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能值一百万。
也就是说,沈冰洁这块儿料子,至少损失四千七百万。
周围一部分人唏嘘不已,但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刚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孟文松,此刻如丧家之犬一般瘫坐在地上,不断重复三个字。
“不可能!”
陆飞从摊主手中拿过百花紫金卡和玻璃种帝王绿461大龙牌看了看,满意的装进口袋,对如丧考妣的孟文松坏笑着说道。
“孟大公子,你输了,龙牌我收着了,谢谢你的慷慨哈!”
孟文松颤抖着点指陆飞怒吼道。
“小子,你......坑我!”
“卧槽!”
“你才看出来呀!”
“说你是傻逼还真没冤枉你,你这智商实在令人堪忧啊!”
“你......”
脸色惨白的沈冰洁来到陆飞面前,颤抖着嘴唇问道。
“这位先生,我们有仇吗?”
“你为什么设计陷害我?”
“陷害你?”
“我有吗?”
“美女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我逼着你加价了吗?”
“大家都是见证人,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你......你这明明就是故意的。”沈冰洁泪眼朦胧的说道。
陆飞呵呵一笑道。
“这可不能怪我,怪就怪你找的人太能装逼了。”
“看了几秒钟就断定有高货,你以为他是火眼金睛还是有异能啊?”
“这样不靠谱的人,你都信得过,你这是咎由自取你明白吗?”
“这块儿料子表面看的确是难得一见的莽插花。”
“可他但凡仔细多看两眼,也能看出破绽。”
“这条莽带虽然像是莽插花,其实根本不是。”
“莽带上分出几十道细小的分支,这叫莽中刺。”
“有句口诀叫莽中刺,赌一方,再赌下去必遭殃。”
“这么大的破绽都没看出来,你们不亏钱都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