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唐家那边不好开脱,这次去除了救从止,还得找到解蛊的法子,从止递回来的消息只说那个苗寨疑似有此蛊,我猜他被扣在苗寨,是故意为之,大抵是想查清楚来源,所以我们不能得罪苗寨里的人,能和平解决最好,不能贸然闯寨。”
“可你现在……”影一顿了顿,道:“今天小师妹问我你怎么了?她可能怀疑了。”
宫怿轻笑一声,“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嘴里似乎有血,说话幅度太大就会露出牙齿,此时那洁白的牙齿上都是血,可笑容却极为灿烂,也就显得他笑得有几分诡异。
“别跟她说,”他轻吐一口气,面容一下子变得很疲累,“反正很快就能找到解决的法子。”
声音到最后变得极为细小,榻上的人很快就睡着了,显然是疲惫至极。
影一无声地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门那处的阴影。
“大师兄,你回去休息吧,我陪着他。”
以宫怿现在的发作频率,一晚上也就一次,影一就没有拒绝,和秦艽交错而过出了房间。
秦艽脱了鞋,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