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经干涸。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呼吸低弱,苍白至极,他藏在袖中的光脑突然亮起一抹预警般的猩红,却在下一秒被切断。 小光团看着沉浸演戏中的宫渡,颇为无语,在他识海道:“已经按你吩咐做了,康犬看见了,计划顺利推进。” 男人眼睫抖颤,眼睛勉力掀开一条缝。 似乎是想笑,可用尽力气,也没能叫嘴角往上扬出弧度来,锁链勒的太久,他手腕、脚腕、腰腹和脖颈处,瘀痕青紫,已经全然麻木。 没有人对他施加凌/虐,他只是被绑在这里,在圣洁的十字架上,却像在经历一场残酷神惩的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