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是接下来,也应该收尾了。
小光团:“你再不醒,小傅叔的头发就该着急上火了。”
宫渡打通关最后一个游戏,伸伸懒腰,“难得放松一下,好了,我走了。”
·
傅叔:“天谷的人又送来了拜帖。”
说来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两方势力相互看不顺眼上百年,现在竟然是天谷主动递了拜帖。
时哥在房间里修剪花枝,过了片刻,才淡淡道:“无非是为了一件事而已,退了吧。”
傅叔叹了口气:“首领还没醒,那一身的伤……”
治愈系的异能者又不是万能的,什么伤都能只好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医生就该失业了。
首领这一身的伤,养在渊光的医生和异能者一起,抢救了整整五天,才将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就这样,还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
“哎,不说了。首领出事,全凭时哥你震住渊光下面的人,这半个月,辛苦了。”
“傅叔不怪我那几天将您捆起来就好。”
傅叔一噎,瞪了瞪眼:“你还说!等首领醒了,我一五一十告诉他,你自己去给他交代去,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
“……什么好话?”
床上传来一声沙哑的问话,昏迷了半月之久的少年闷咳着,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还有些茫然。
咔嚓。
时哥修剪花枝的剪刀歪了一点,剪错了地方。
“时灯!”小灯原本在旁边玩游戏机,听见动静之后立马扔了手里的东西,眼巴巴的跑过来,趴在床边。
医生和治疗系异能者很快被传了进来,检查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再次离开,说要注意一下后遗症,其余的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床上躺着的少年,手臂和小腿、脚踝上,全都缠着干净的绷带,看起来苍白而脆弱,外头的光照进来,身上有种近乎透明的易碎感。
小灯犹豫伸出手,然后又缩了回来,不太敢碰他。
他小声问:“还疼不疼?”
傅叔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时灯身前,话还没说出口,眼圈先红了,满眼心疼,张了张嘴,说出口的却是埋怨般的:“……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时灯笑了笑:“小傅叔,我想吃你煮的粥。”
傅叔欸了一声,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我一直给你准备着呢。”
他快步出去,在门口拍了拍手,很快有人将一个小推车送到了门口。傅叔推进来,然后关上门。
“时哥,扶我坐起来。”
青年抿了下唇,将剪刀放在桌面,走过来弯下腰,将床上的少年半扶着坐起来,后腰给他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伸手拍了一下,时哥抬眸道:“还行吗?”
少年点点头。
小灯很乖地搬了张椅子过来:“时哥,坐。老实承认错误,时灯不会怪你的。”
时哥:“……”
傅叔笑了一声,在床上架起小桌子,给时灯把粥盛上,还有一叠他自己腌的小咸菜:“温度是正好的,首领听时哥儿说,慢慢吃,不要生气。”
时灯难得在时哥的脸上看出纠结之色。
他是渊光首领的身份一直隐瞒的很好,猛然间一下子被揭的老底都不剩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而且要让那么多人相信,想必也需要非常细致的资料。
而能拿到那些资料的,只有小灯、小傅叔和时哥三个人。
小灯还没有这个能耐,小傅叔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了时哥一个。
其实早在他知道自己身份暴露的那一刻,就猜到是时哥做的了。他不过就是顺着接下里的路、跟着自己心往前走而已。
选择进入酆城问心,本就是他自己的决定,后果也该他自己承担,与时哥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无论早晚,他都会过这一关。
纠结这两个字,和时哥实在是太不相匹配,时灯笑了笑,“算啦,其实我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时哥,要不然你答应我一件事,算是补偿我?”
时哥:“你说。”
时灯:“我想过一次生日。”
“哎?”小灯好奇道,“怎么突然想过生日了?咱们不是从来都不过生日的吗?”
时灯的生日是在7月29,只是渊光的小孩没有过生日的权力,他又没有父母亲人,所以生日对他来讲,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而已。
元髓事件是在8月02,相差了三天。
时灯:“就是想过一次,到时候你们要送我礼物的哦~”
小灯抗议:“那明明也是我和时哥的生日!”
“不要吵,”时哥捏了捏眉心,按下小灯的脑袋:“小灯,他还小,你别跟他计较。”
小灯:“???”
傅叔笑呵呵打圆场:“一起过一起过,首领,这粥再不喝,就凉了。”
时灯轻咳一声,拿起勺子,刚想喝一口,手却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勺子啪的一声摔在桌面,断成了两半。
空气静了一秒。
傅叔忙回过神来,收拾干净,换了一个新勺子:“我都忘了,刚醒的人哪有力气。”
时哥接过:“我喂你。”
少年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