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滴答落下的血,染透了柔软的地毯。 昌顺伯爵府唯一的幸存者,大盛朝的清官、忠臣,此时垂着头,对着手脚僵冷的少年太子。 天南递上一根针,“太子殿下。” 应璟决僵硬接过,浑身的血都凉了。 连慎微唇边含笑,温声道:“外头天冷,殿下仁厚,就在这里送他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