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慎微笑了笑:“我既然是太子老师,就得对太子负责。小侯爷说君臣之道,那必然也知晓尊师重道。” “大夫说我大病初愈,饮酒伤身,万一喝了这杯斟满了的酒,不慎身亡。那太子殿下不久相当于杀了自己的老师吗?” 厉宁封顿了下:“一杯酒而已,不至于此。” 连慎微笑意不达眼底,对上应璟决的目光,温声道:“太子殿下,臣只是避免了您弑师的可能,不让您再次以学生的身份,和送魏大人入葬一样,也送臣永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