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习嬷嬷自老侯爷去后,已经很多年没看到晏珩的笑了。
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就听这个自己一手看大的孩子道:
“忘记告诉嬷嬷了,我与晚晚成婚了,以后她就是世子夫人,我是郡马爷。”
“这休息自然要在一个屋了。”
习嬷嬷明显没反应过来。
愣在那儿半晌。
老人家突然扔了手中的剪刀和花。
带着花汁的手猛地拍在了晏珩的手臂上。
“在哪里取得!郡主可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你说取就取了?”
“可纳采问名?可纳吉纳征?可有三媒六聘!……”
眼看老人家激动的脸都要红了。
姜晚赶忙将人拉开,“嬷嬷,我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这些虚礼不讲也罢。”
习嬷嬷没理会姜晚,继续对晏珩道:
“郡主的身世我知道,她没了父母,但是你不能欺她没了父母。”
“你……”
“嬷嬷。”姜晚实在没忍住,再次将人拉住,直接推进了屋里。
回头冲晏珩眨了眨眼,将人直接关在了外面。
“哎……”
习嬷嬷叹了口气,几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抬眼看着那插了一半的花瓶,也没了继续的心思。
“郡主,委屈你了。”
老人家说着又红了眼眶,“大爷和大夫人走得早,老侯爷也没了。”
“二房是一群人面兽心的,世子啊,也没人看顾。”
“这家中但凡有个长辈,也不至于让他如此胡闹。”
姜晚抓住习嬷嬷的手,笑道:“委屈什么。”
“遇到这么好看的丈夫,我赚大发了。”
习嬷嬷哪里不清楚晏珩的状况。
眼下虽然看起来如同正常人一般,但到底身上有除不干净的毒。
原本她想的是这孩子能安安稳稳走完这一生,少一些灾难,少一些痛苦便好。
后来姜晚出现,她又贪心的希望,那孩子能有一个真正对自己好的,心疼自己的知心人。
可如今愿望成了真,她又觉得心中堵得慌。
若是世子抵不过这一年半载。
这么好的姑娘……
又要如何啊。
姜晚和晏珩成婚在外人看来胡闹了些,可到底只是他们两人的事儿。
唯独习嬷嬷,她从小是晏珩的奶嬷嬷。
这一切的观点,都是从一个真正地将晏珩和姜晚当做孩子的长辈出发。
她心中为晏珩高兴,又为姜晚难过。
是以才觉得,一个女子在深知一切的情况下,他于婚仪还如此随意,就有些过分了。
姜晚没敢多说什么,她的观念,这个在封建社会一辈子的老人定然是无法理解的。
干脆任由老人释放情绪,自己则试着将放置在桌子上的花叶插进瓶子里。
可还没插上两支,习嬷嬷就走了过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