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是却依旧敌不过舒沄话中的诱惑,挣扎了半响后,最终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对着舒沄说道:“只要我把我自己的情况与你说清楚了,你就能给我开那个药浴的方子,然后保证我这病症能好转?” “无效不要钱!”舒沄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口,看着那个妇人最终还是妥协了的样子,心中也是忍不住松了口气,然后问道:“不过,这荒山野岭的,我也没有纸笔给你开方子听说河西村离这里不远,不然,我们还是去村子里看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