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鼎城的城门口,几辆装着臭物的木板车被拦了下来,守城的官兵们往前才踏了一步,便立刻又厌恶地挪开了两步,捂着口鼻朝着那几个推车的男子看了眼,却是有些皱眉地问道:“你们几人怎么看起来如此的面生?以前似乎没有见过?”
打头的一个男子闻言,顿时便站了出来,搓了搓手想要上前去,却似乎是顾忌自己身上的味道,这才又缩了回来,对着那几个城门守卫们说道:“各位官爷,我们是城西青花巷的......平日里我们也不干这个,实在是前两日有几户家中清理出不少的污物来,这才凑到一起让我们几个给送到城外去处理了!”
“城西的?!”那几个守城官兵想了想,目光在那几个汉子的身上扫了扫,又看了看那几车的污物,这才点了点头,一脸嫌恶地说道:“那就快走快走!回来的时候莫要忘了时辰!”
“是,是,是!多谢官爷.....多谢官爷!”几个汉子赶紧点头,这才推上了木板车,一路缓缓地出了城门,很快便消失在了城外那片屋舍之中。
木车咕噜咕噜地在离开了石板道,很快便转进了一片坑洼的小道上,最终停在了一处小院前。
一个汉子小心地朝着周围看了看,立刻便上前去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长着八字胡的男人便来开了门,朝着门外众人看了眼,这才示意他们进了院子,低声问道:“可有人注意到你们?”
“注意了又怎么样?咱们这个样子,谁认的出我们长什么样子?”打头那个男子把脸上蒙着的布给扯了下来,微微有些嫌弃地朝着木车看了看,这才说道:“就这些东西的味道,也不会有谁愿意靠近的.......”
“说的也是!”那八字胡男人顿时笑了笑,这才朝着屋内的方向喊了一声,然后对着那个打头的男人说道:“走吧,我们进屋去说.......”
“嗯!”那男人点了点头,侧身吩咐身后一起来的汉子们把那几车臭物给解决了,这才跟着那个八字胡男人进了屋子,见到屋内正坐着的几人,赶紧拱手朝着众人行了一礼,这才稳稳地坐到了桌旁。
“邢老三,情况怎么样?”一个头发略白的中年男人一瞧那男人坐下,立刻便急切地问了一句。
“差不多都安排好了!”那个被称作邢老三的人面上带着丝丝的笑容,目光在众人的脸上都扫了一圈后,这才低声说道:“我安排的人已经把那院子里的情况都给摸熟了,随时都可以下手!”
桌旁的几人闻言,脸上纷纷大喜,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后,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便开口夸道:“还是邢老哥办事稳妥啊.......这才几日的功夫啊?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邢老三含笑谦虚地摆了摆手。
“你的人,安排了多少在里面?”另一个手里握着纸扇却是没有要打开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却是望着邢老三问道:“那可是县主家的,虽说那园子里只有女子才能进去,但是那位县主真要是放了人进去保护着,也是不无可能的!你的人,都查探清楚了?”
“肯定都查探清楚了啊!”邢老三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悦地朝着那个纸扇男人看了眼,倒是没有敢爆出更大的脾气,“跟在那县主家小姐身边的,倒是有两个武艺不错的,只是再不错,也都是女子而已。咱们进去了,还不是轻轻松松地便能撂倒?!根本不足为惧!!”
“莫要太自大才是!“那纸扇男人却是皱起眉头来说了一句,然后望向其他人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吧情况再摸清楚一些下手稳妥一点!”
“谢崖,我的人都把所有的事情都摸清楚了,还有什么不稳妥的?”邢老三听到那纸扇男人的话,顿时便瞪眼,对着他说道:“你做事这般瞻前顾后的倒才是会出问题?”
“能出什么问题?”纸扇男子谢崖一听邢老三的这话,顿时便皱眉对着他反问道:“我这只是想让事情更为地周全一些,有什么不对的?那位县主娘娘可不是吃素的,真能就只放了两个女子护着那位小姐就完了?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邢老三听到这里,立刻便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虎着脸看着谢崖,对着他说道:“你要是觉得我做事不满意,那你安排了人去啊?耽搁了主子的事情,反正不能怪到老子的身上!!”
“都消消气!消消气!”那头发略白的男人赶紧出来打圆场,伸手示意两人不要继续争吵,这才叹气说道:“主子给的时间不多了,趁着那位小姐现在被送到了那处园子里去,我们早些动手也是有好处的!不然,真要等到那位县主娘娘再念起什么来,多派了人去守着,我们那里还有下手的机会?”
“武六哥说的对!”邢老三闻言,顿时点头附和了一句,然后斜眼看向了斜眼说道:“谢崖你要是担心,大不了我们再多备点人手过去不就得了?”
谢崖苦苦地皱着眉头,一派担忧之色。可是,在瞧着邢老三与武六盯着自己的样子,他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道:“罢了,你们觉得可以,那便定下来吧!”
邢老三闻言,立刻便笑了:“行,那咱们今夜就去试试?如果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