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是什么样子的身份啊?
此刻公堂上的众人听到城令大人的质问,各自的心里明白的。
质疑舒沄这个在鼎城并没有名气的素医大人没事,可是这要是去质疑了县主府,或者说,是去质疑县主娘娘的眼光,那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在那位城令大人的这话说出之后,闵家的众人一时都不敢吭声了。
他们倒是盘算好,要想办法逼着舒沄来证明自己的医术,到时候便让那位城令大人答应在鼎城内去找一个与他们那位姑母差不多病症的人来试试......到时候,只要那病症治不好,这一切的问题可不就都能丢到舒沄的身上去了吗?
要知道,对于这些闵家的人来说,他们可是一点都不相信舒沄的医术的。
而此刻,一切却是都可惜了!那位城令大人把县主府的名头都搬出来了,他们难不成还能明目张胆地与县主府对着干不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想到这些,闵家的众人便有些不甘地朝着舒沄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有些郁闷地望向了那位杜县的县守大人。
“哼!”那位城令大人朝着闵家众人看了一圈,瞧着他们众人都歇气之后,这才也望向了那杜县的县守大人,对着他问道:“郑县守,可还有需要继续问的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便要开始审问这闵家的下人们了!要说当时与尊夫人接触的最多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那杜县县守朝着舒沄看了眼,目光倒是显得平淡无奇,却是让舒沄没来由地觉得脊背有种发凉的感觉。可是,在她还未再去确认的时候,却是看着那杜县的县守大人已经撇开了脸,对着那位城令大人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暂时没有了......这位素医大人能好心出手救治我家夫人,却是也是义举......是该我们道谢的!”
说完,那位杜县的县守大人便对着身旁扶着他的两个男子吩咐道:“帮你们母亲,与这位素医大人道谢一声吧.......”
那两个男子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愿意地看向那杜县的县守大人,瞧着他脸上那平淡却毋庸置疑的表情,只能皱了皱眉头,然后不情愿地朝着舒沄道谢了一声,看的舒沄都有些不太自在了。
那位城令大人倒是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对着那位杜县县守大人看了眼,这才宣布道:“郑县守能想明白就好!既然这药方没有问题,那么这位素医大人便暂时没有嫌疑,不用问话了。接下来,便是当初与郑县守夫人一起出来游玩的各位夫人与你们带着的下人们的.......”
舒沄听到那位城令大人的人,顿时也来的精神。她一直都觉得,那位老夫人这死的有些蹊跷,自己的药方没有问题,那能出问题的,要么就是在那些闵家夫人与下人们的身上,要么,就是在那位老夫人的身上了。
可是,从当初出事到现在,舒沄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能瞧一瞧那老夫人的样子的,所以,一切都只能猜测而已!
之后的审问倒是中规中矩。
那位城令大人从小厮们开始,挨个地审问后,这才又转向了那些丫头们,审完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这才转脸看向了当初陪着那位老夫人的那些闵家的夫人们。
“当初与老夫人一起的夫人们,请站出来!”那位城令大人面无表情地朝着闵家的那些夫人们说了一句,看着她们各个都是缩着肩膀,一副胆怯模样地磨蹭着走了出来,顿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最边上的那位夫人先问了起来。
舒沄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是当初来见过她的那位常姓的夫人,只是这位常姓的夫人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响,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于是,那位城令大人又把目标落到了下一位夫人的身上。
这样的审问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总算是结束了。只是,有用的消息却是一个都没有问出来!
这不禁让那位城令大人眉头紧皱,朝着一旁的师爷看了眼。
那位师爷转了转眼珠子,这才凑到那位城令大人的面前低声嘀咕了两句,然后舒沄便看着那位城令大人一脸犹豫地看向那位师爷!
只见那位师爷再次肯定地点了下头,这便退开,站到了一旁去。
那位城令大人皱着眉头,似乎考虑了半响,这才一脸严肃地朝着公堂上的众人看了眼,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高声说道:“从县守夫人犯病到服药后身亡,你们这闵家的众人都一直陪护在侧!这其中,必然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而导致了县守夫人身亡的结果的.......你们之中也必然是有人知晓了什么而没有说出来!现在,本大人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地回忆一下,是否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闵家几位夫人与那些跪在地上的小厮与丫头们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那位城令大人,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们一刻的时间,本大人会重新再审问一次。”那位城令大人却是眯眼对着众人说道,“到时候,但是有人这一次的说法与上一次不一样,那就别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那位城令大人便把突然看向了那杜县县守,对着他说道:“郑县守,到时候便劳烦你亲自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