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的气氛与剧情一转再转,已经让舒沄猜不到这最终动了手的人,到底是谁了!
而那公堂之上的城令大人看起来也是脸色十分的不好!本来是从一个丫头带出了闵倪氏,然后把闵程氏那个疯女人给引了出来,看那状态,早些判了案子,这事情不就完了吗?这会儿倒好了,闵程氏又指认闵倪氏.........
那城令大人只觉得脑袋都有些发疼了,这案子要怎么审啊?都没有证据,难不成就这样僵持?
城令大人忍不住把目光朝着杜县县守的方向看了两眼,有些郁闷了。这要不是想给这杜县县守一个顺手人情,用真凶来安抚他的话,这会儿他早就直接屈打成招地把那闵程氏给定罪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情啊?
只是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要是勉强定了闵程氏的罪,在这杜县县守的面前也不好看啊!想到这些,城令大人忍不住望向了一旁的师爷,看着那师爷立刻会意地上前来,这才赶紧低声嘀咕道:“你说这接下来怎么办?直接把这两个妇人收押了?回头再说?”
“大人,这杜县县守恐怕不会同意的。”那师爷一听城令大人的这话,顿时便皱起了眉头来,朝着杜县县守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忍不住叹气说道:“今日要是不能把真凶找出来,怕这杜县县守也是不肯罢休的!”
“这哪一个衙门审个案子不需要时间的啊?耽搁几日找找证据证人的,不也寻常吗?”那城令大人顿时皱眉,看着身边的那个师爷一脸的郁闷之色,低声又说道:“就这杜县,难不成每一桩案子都能当日就审结?我可不相信!”
“大人,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啊!可是,眼下这杜县县守都到了这里了,今日要是审不出个结果,你能让他们离开吗?”那师爷也是一脸叹气的样子,对着那城令大人说道,看着他顿时皱眉,不解地望向自己后,那师爷这才又道:“大人......那受害的杜县县守夫人,可还在咱们这衙门里放着的啊!这都好几日了......您不觉得衙门里都快有味道了吗?”
听到这个,那城令大人顿时便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望向那师爷说道:“那一会儿就让杜县县守先把这尸首领回去安葬了再说.......”
“大人!您觉得,这要是没有抓住真凶,那杜县县守一家子会把尸首带走吗?”那师爷顿时叹气,一脸无奈地望向城令大人说道:“这还不得在我们府衙里等着,用真凶祭慰亡灵啊?您觉得呢?”
那城令大人闻言,顿时便明白了这师爷的考虑,看着那杜县县守一家子的身影,忍不住一个激灵,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说道:“那就照着我们商议好的来办?”
“是!”那位师爷赶紧点头,这才退到了一边去!
而此刻的闵程氏则是一直都还在重复着自己的话,拼命地想让那杜县县守几人与城令大人相信,那闵倪氏当初身上带着的根本不是糖分,可是,那闵倪氏却是依旧跪的笔直,根本没有一点要在意闵程氏这话的意思,看起来仿佛是根本都不害怕的样子!
一个状若疯狂,一个却是沉静如初。
这样的对比看的舒沄的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疑惑了起来,这案子,怕是要审很长的时间了。
“如今你们各执一词,这样僵持着也没有办法!”那城令大人清咳了两声,看着众人把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之后,这才对着众人沉声说道:“现在,不论是闵倪氏还是闵程氏,你们做的这些事情都和那个丫头月夕有关系,也都有她参与了......那就继续审问丫头月夕好了!”
话音一落,一直守着丫头月夕的官差们便立刻把月夕拉着送到了闵倪氏的旁边跪着,看着她一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住地把目光落向闵倪氏的方向,那城令大人这才沉声说道:“你可有要说的?”
月夕颤抖着身子,不停地拿眼睛看向闵倪氏的方向,却是咬紧了唇,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是无话可说?”那城令大人想了想,看了闵倪氏一眼,然后高声说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愿意开口了?来人啊,用刑!”
月夕闻言,顿时一脸惊讶地看向了城令大人,颤抖着声音高声喊道:“婢女.....婢女什么都没有做啊!大人,婢女什么都没做.......这不管婢女的事情啊!”
“有没有,你现在说可无人相信!”那城令大人却像是认定了这丫头月夕是帮凶一般,冷声对着她说了一句,便让人上了刑具,直接往那丫头月夕的身上开始套,吓的那丫头月夕顿时惊恐地便叫喊了起来。
“小姐!小姐救我.......”
闵倪氏的身子很意外地在月夕的叫喊声中微微抖了下,可是头却是埋的更低了一分。
“这事情,必然是和那闵倪氏有关系的。”就在这个时候,冠羽却是突然在舒沄的身边低声说道:“那闵倪氏从被指认开始,呼吸便有了几分的慌乱,之后才平静了下来。这会儿那个丫头要被用刑,向她求救,她却是把头埋的更低,呼吸又开始乱了起来......照小的看来,那闵程氏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可惜了,没有证据!”
舒沄一脸惊讶地朝着冠羽看了眼,然后不由地把目光落到了闵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