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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舒沄的安危,冠羽他们几人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但即使是这样,冠羽他们几人还是没有一点因为这点自信而放松警惕的!
所以,这一路去往府衙的路途中,越是人多的时候,冠羽他们几人护着舒沄的神情便更紧张了几分,倒是真担心舒沄在这路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掳走了的样子,看的舒沄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只猴子兴许也是觉得有些难受,走了一截便要跳到舒沄的肩头上去,却是被一旁的冠羽给制止了,最终那只猴子只能委曲求全地蹲到了冠羽的肩头上,倒是看的舒沄觉得有些诧异了!要知道,那只猴子这一路上表现出来的,可都是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或者是亲近的,现在居然还愿意蹲到冠羽的肩头上去,这画面看上去倒是和谐,只是舒沄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府衙离那位兵马司副将家的距离倒是有些远,舒沄他们在走了一截之后,那些官兵们似乎也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倒是在半道上给舒沄拦了一顶轿子,让她和那只猴子一起由轿夫抬着走!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一行人这才总算是到达了府衙的位置。
只是,等到那些官兵们带着舒沄去看那个受伤的女子的时候,府衙的人这才发现,那个女人却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有官兵顿时便瞪大了眼睛,一脸恼怒地吼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里可是府衙啊!人就放在我们府衙里,一直都有人看着的,现在你们却是说人不见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情况!?啊?”
“可是,人就是不见了啊!”那一直守在府衙里的官兵们也是满脸的无奈之色,沮丧无比地说道:“我们一直都守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就在屋子里躺着的,我们没有擅离职守,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没了的,怎么没了的,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可要好好地想想了!这要是关了犯人在这里,人却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你们会面临什么样子的责罚的?”
守在府衙里的官兵们闻言,顿时相视了一眼,立刻跪到了地上,倒是坚定地表示,他们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擅离职守,就是一直都守在这里的!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没了的,他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都愣着做什么,去找啊!”那领头的官兵黑着脸,对着附近所有的官兵们喊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女人给找到.......”
“头儿!”一个官兵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道:“这女人要是自己走了的话,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地去找啊!”
“自己走了?”那个领头的官兵闻言,却是直接朝着那个说话的官兵看了眼,然后大声吼道:“你觉得她会是自己走了的吗?你用你的脑子好好地想一想!一个全身都是伤的女人,躺在我们府衙里昏迷着,即使要自己离开,怎么才能做到不惊动任何的人就跑了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里是府衙!是我们的地盘啊!你觉得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自己离开的?”
那个官兵张了张嘴,似乎一下便明白了!
“这必然是有人来把那个女人给带走了的!”那个领头的官兵却是对着身边的众人说道,“那人既然敢到我们府衙来带走人,这就是在挑衅我们!你们自己说说,我们能让他们这样看低我们吗?我们可是官!这要是传出去了,你们可是要好好地想想,今后的日子怎么过了!”
所有的官兵们都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立刻便匆匆全部跑出了府衙,到处去找人了。
至于舒沄几人则只能站在一旁,愣愣地等着那个领头的官兵把所有人都给赶走,深吸了好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后,舒沄这才开口说道:“官爷,我就先告辞了!”
不走,难不成还留下来等着吗?
那个领头的官兵黑着脸,倒是没有给舒沄摆什么脸色,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舒沄说道:“这事情......还望素医大人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毕竟......传出去,也是不好听的!”
舒沄赶紧点头:“官爷放心......我们知道的!”
“那我送素医大人出去!”那领头的官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舒沄点了点头,然后一路无言地送了舒沄他们出了府衙的大门,这才返身折了回去!
“那小姐......现在也无事了,我们还需要去买东西吗?这天色也不早了,不然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卓南抬头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对着舒沄建议道:“这会儿食楼里应该还没有多少人,我们过去的话也还能有位子。”
舒沄倒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吃饱了继续逛也是可以的!
于是一行人便直接去找食楼,倒是不知道,就在距离他们半条街的一栋宅子的后院里,那个身上带着伤的女人刚翻过了围墙,藏到了那宅子后院里的一丛竹林里,等了半天发现这宅子的后院似乎没人之后,那个带着伤的女人这才试探着往宅子里去,倒是没有想到,却是被几个突然冒出来的丫头给撞见了。
于是,一阵尖叫声后,那个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