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吗?”
女孩的眼睑一抬,屋外又是一道低沉的雷鸣,砸在她心头。
她看着陈述白的眼神,“我听姐姐说,陈奶奶让你入赘我家……”
夏暄和说话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就盯着他白衬衫的衣领看,“我想说,我、我没有意见……”
再然后的话,就让陈述白堵住了嘴。
少女让他抱着放到了床上,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地淋着,安静中带着浅浅的躁动,夏暄和的裙子让被褥磨开了一角,纤长白皙的腿就微曲着搭在上面。
人让他亲得昏天黑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感官被放到最大,她往后缩,他就推上前,夏暄和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此刻房间里的气氛意味着什么。
她有些紧张,陈述白的衣服都让她揉皱了。
“怎么了?”
“啊?!”
夏暄和紧张的时候身体就会紧绷,陈述白指腹在她后脊骨处揉了揉:“记住我说过的话,你把力气用在比赛上,我把力气用在你身上。”
陈述白的声音让夏暄和头皮都炸了!
她让陈述白抱着坐在他身上,人都让他亲麻木了,忽然抽屉一响,她转眸时看到他从里面拿出来的银蓝色小盒,下一秒,整个人立马钻进了被子里。
四周一片漆黑,她感觉到后背有人贴了上来,滚烫得她有些发抖。
“小暄在害怕吗?”
“怎、怎么可能,我打比赛的时候都没怕过!”
“嗯,不介意学新运动吧?”
“啊?”
陈述白笑了声,把她掰向自己:“现在开始,是大人时间。”
夏暄和抓着陈述白的脖颈,眼睛紧紧闭着,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吸,在迎接被闯入的热浪。
疼……
她下意识地逃避,肩头却让人按住,掌心很大,温度覆盖着她的脖颈,细细地揉捏间,她喘着气道:“等我一下……”
黑暗里,四周都是一种陌生的气息,是两个人交织时的第三种信息素,魅乱,潮湿。
她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潮汐,从前只能在接吻牵手时看见的潮汐,此刻正温柔地在她身上轻轻覆盖。
她试着去接纳和走近,让海水涌来,直到最深处时,几乎要窒息了。
夏暄和走进了陈述白的世界,鲜活的生命和潮汐一起律动,共振……
顷刻间,大海卷起了高高的白浪,在将她覆灭之时又送出了海面,得以喘息片刻又将她沉了下去,她就像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底下是汹涌澎湃的海水,不管她往哪里,都只能抓着身前的浮木。
人在将息时漂泊,声在梦回里流落。
窗外的雨从细密到浓烈,再是此起彼伏的雷声低吟,这个世界仿佛有下不完的雨水,爱人间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夜幕低垂时,夏暄和让陈述白抱坐着,脑袋搭在他肩上。
这种感觉好奇怪,好累但是又让人上瘾。
陈述白想看她,她撇过头去。
直到床头忽然响起了电话声。
夏暄和浑身一紧,陈述白差点被她夺了命。
“述白,七点了,晚饭已经好了,老太太让你下楼。”
电话里是佣人的声音。
夏暄和吓得小脸一白,挣脱着要走,就听陈述白道:“我一会送夏暄和回去,先让厨房等一下。”
“啊,可是……”
“你先去给老太太说吧。”
“好。”
等电话阖上,夏暄和已经吓麻了,紧接着就垮下了小脸,眼睛本来就湿润润的,这会就掉珍珠了。
“怎么了。”
他捧着她的脸问。
“我觉得我们像在、在偷情……”
“这样啊……那我一会就去你家提亲。”
“啊……”
夏暄和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我、我是说,我在你家这样,显得我太不检点了,太不矜持……”
陈述白想了想,亲了下她的小脸:“那今晚去你家?”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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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暄和换好了衣服,原本那身旗袍已经被弄脏了,夏暄和烦躁地扔给了陈述白,“我奶奶送给大嫂的,还没穿呢,你自己解决!”
说着,又看到了他的大床,陈述白这人好黑白灰,此时灰色的床褥上,也是不堪入目的风光。
她发誓再也不要来陈家了!
刚才陈述白的话让佣人没去敲夏暄和的房门,但老太太听说夏暄和要走,哪里肯呢,于是三言两语又让她留下来吃饭了。
一桌子,大哥二哥还有大嫂,真是窒息了。
“弟妹啊,来,多吃海鱼对身体好!”
二哥已经把菜夹到了夏暄和面前。
“弟、弟妹?”
夏暄和人有点傻了,陈述白轻咳了声:“你要不吃就扔回给他。”
陈述行:“……”
“对了,小暄,你奶奶前两天给我送了两身旗袍,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啊!”
夏暄和人麻了。
陈老太太接了话:“哦,刚才下雨,我就借了一身让她穿着,皓雪你下次多留点衣服在家。”
夏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