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们过得怎么样啊?”
毛利岚将切好的蛋糕放到江户川柯南面前,将小叉子递给他。
“我们的生活没什么变化,这两星期里叔叔也只喝了一次酒。”江户川柯南接了小叉子后只是放在蛋糕碟子上,“赌马赌了两次,第一次输了十万,第二次也就是昨天输了两百万,把刚到手的委托费输进去了。”
“什么?两百万?!”毛利岚还没来得及为毛利小五郎减少了喝酒次数而高兴,就被他赌马输掉的钱惊到。
当着毛利小五郎的面答应为他保密的江户川柯南转头就在毛利岚面前把他卖了:“据叔叔说,因为一开始输了几十万,他想起码要把输掉的本钱捞回来,结果最后全赔进去了。”
“爸爸他真是的!都吃过几次亏了怎么还记不住教训!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毛利岚捏了捏手指,知道毛利小五郎输了两百万之后,他想要恢复身体的念头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
毛利岚已经完全没有享受养伤时间的心情了,赌博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好多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一开始也只是想把本钱捞回来继续去下注……
尽管毛利小五郎对赌马并不是很着迷,而且社会里大多数像毛利小五郎这样的中年人都有赌马的习惯,可是偶尔来一次就很要命了!
哪怕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都要把父亲毛利小五郎揍一顿!
看着表情变得凶险起来的毛利岚,江户川柯南在心里悄悄对毛利小五郎说了声抱歉,实际上他是不觉得自己有错的。
毕竟即便是为久无联系的儿子忧心,想要发泄自己担忧心情的选择也有很多,赌博是下下策。
“……不谈那个糟老头了,柯南,来说说你吧。”毛利岚控制好情绪,看向江户川柯南,“我最开始看到咒灵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全新的世界。”
“你没办法祓除咒灵,应该更辛苦吧?”说到这里,毛利岚的眼神多了些关心。
“啊,没问题的,也有很多和我一样能看到咒灵的人,大家也都有在好好生活啊!”
“别人的话我还不至于特别担心,可是你的话……”
毛利岚叹了口气,还未恢复血色的精致面容有些苍白:“你的好奇心那么强,而且——”
“岚!”江户川柯南出声打断了毛利岚,他对毛利岚露出神气灿烂的笑容,“咒灵不就是长得奇奇怪怪丑了点吗?就算一时半会儿没办法适应,但我早晚也会适应的!”
“所以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明明更应该小心的是你啊,“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等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们再去一次热带乐园玩怎么样?”
江户川柯南对毛利岚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把你丢下了,岚!”
毛利岚看着目光灼灼的江户川柯南,低头笑了笑:“好,你可要记住现在说的话,不管是变回来,还是去热带乐园玩……失约的话,我可不会轻易就原谅你的。”
——
“棘?”
乙骨忧太去了一趟家入硝子的办公室,询问毛利岚身体的恢复情况,过来时就看到比他早过来的狗卷棘站在打开了一条门缝的病房前。
“木鱼花。”狗卷棘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小心的对他比了个叉。
“嗯?”狗卷棘简单一点的饭团语乙骨忧太还能了解,复杂一点的他就有点理解困难了。
但他不难从狗卷棘压低了的声音中听出一些内容来。
“岚还在睡吗?”乙骨忧太也低声问。
“鲑鱼。”狗卷棘点头又摇头,看到乙骨忧太一头雾水,他就往旁边一挪,招手示意乙骨忧太过来看。
乙骨忧太走了过去,一边说“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一边口是心非的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原本只有毛利岚一个人的病房里多了一个小孩子。毛利岚躺在病床上,脸朝着那个小孩子,而那个小孩子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上半身则趴在病床上,脸也朝着毛利岚的方向睡着了。
病房中安睡的一大一小看起来和谐又美好,他们之间带着一种旁人难以打扰的温暖与默契,难怪狗卷棘没有贸然进去。
虽然清楚情况了,但是乙骨忧太心中多了点疑惑,他退开几步,小声的问狗卷棘:“棘,那个孩子是谁啊?也是五条老师家的人吗?”
乙骨忧太入学的晚,不知道毛利岚一开始的姓氏可不是“五条”,但狗卷棘是清楚的。
那个孩子应该就是毛利岚的家人,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学校了。
“是岚的弟弟吗?”乙骨忧太又问。
于是狗卷棘在这个时候点了头:“鲑鱼。”
“既然岚和他弟弟都在睡觉,那我们过一会儿再来看他吧。”乙骨忧太摸着后脑勺说道。
“嘘!”狗卷棘无声的在唇边竖起手指,紫莹莹的清透眼眸瞪得圆圆的,示意乙骨忧太的声音太大了。
乙骨忧太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冷不防忽然听身后有人说:“你们两个杵在这里给谁表演默剧呢?”
“家入医生……”
端着放着药品与医疗器具托盘的家入硝子打量了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