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到底死没死,猎人学校的坟里到底埋的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秦王一直都认为师傅没那么容易死,不是对师傅的实力的认可,而是对其阴险狡诈的认知。
哪有那么容易死?
这世界要论阴险,除了他师傅雷震之外,也就是他秦王了。
嗯,我也就比师傅差一点点而已……
这会听到陆校旗说要见雷震,心里马上就搞清楚怎么回事了:我师傅真够阴的,金蝉脱壳!
“我师傅早就死了,想见的话去地狱见吧!”秦王阴笑道:“别说我对师傅不敬,就我师傅那种人,再死一千次也别想去天堂。”
绝不是贬义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褒义词。
能进天堂算什么?
进地狱才有吹牛逼的本钱,否则就算死了也会被人看不起。
“雷震没有……”
“喂——”秦王一声吼:“有没有喜欢男人的?看看这个咋样,谁喜欢谁拿起玩,但是不能玩死。”
“我喜欢!”
“我也喜欢!”
“……”
雇佣兵中不乏同志,一是因为西方更开化,二是因为特殊的环境下,尤其在缺乏异性的战场上,亲密的战友关系会变质。
当然了,这得建立在开化的基础上。
“拿去玩!”秦王咧嘴笑道:“只要不玩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
“不要!不要!”
陆校旗满脸恐惧,拼命挣扎。
被尿了一脸也就罢了,受尽屈辱也能忍,可如果被这些人给……
“求你了,让我怎样都行,千万别让他们碰我……”陆校旗嘶吼,瞳孔中全是恳求。
但是没用,因为他遇到的是秦王。
作为雷震的开山大弟子,可以在自家师傅面前装孙子,但是在外面玩的很疯,手段也又黑又狠。
“他们不碰你,你怎知道自己不喜欢?”秦王笑道。
这逻辑没问题,而且没法反驳。
我不打你,你怎知道疼不疼?
同样的道理,爱情观也可以用这条逻辑进行解释,而且完全行得通。
“不要——”
陆校旗发出凄惨的声音,被几个佣兵带走。
“嘎嘎嘎……”
秦王笑了,相当邪恶。
“拍下来,拍清楚点。”
“是!”
“……”
数小时之后,陆校旗满身伤痕,呆呆的坐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带着信心而来,屡次受挫都挺过来了,眼看就要越来越好,若干年后就能形成强大的势力。
可一夜间全没了,不仅被彻底摧毁,自己还被……
该哭吗?
不知道,反正他现在一点眼泪都没有。
“洗干净,送走。”秦王摆摆手。
不多会,佣兵把陆校旗泡进水里洗干净,再给他穿上干爽的衣服,然后带上直升机飞走。
半个小时之后,直升机降落在一处庄园。
这里也是委国的地方,坐落在中部的山里,隐私而又奢华,属于绝对的私人领地,不经过允许,任何擅自闯入的人都得被击杀。
把人交接给庄园的管家,直升机离去。
来到新的地方,陆校旗的眼睛依旧发直,他没法接受发生在身上的事,甚至想都不敢想。
“还能走吗?”
管家轻声询问。
陆校旗没回答,因为真的不能走。
这种摧残不仅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别说走了,就算站都站不稳。
“抬进去。”
数名佣人把陆校旗抬进庄园,来到灯火通明的大厅。
他没注意周边的一切,只是死死盯着坐在主位的人——雷震!
在这一瞬间,东北王的眼中闪出无数复杂的光芒,最终变成深深的绝望,下意识低下头。
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不仅输掉了家族派出来的所有子弟,也把自己给输了。
“我靠,怎么变成了这样?”雷震惊道:“陆族长,他们对你用刑了?马勒戈壁的,老子交代过不准用刑的,草!”
震惊之后就是震怒,甚至重重拍桌子,以显示内心的不满。
“查,给我一查到底,看看究竟是谁对陆组长用刑!”
“他妈的,老子虽然死了,但终究好没死,竟然敢无视我的命令,对陆族长动刑,眼中究竟还有我吗?”
怒气冲天,看起来不像装的。
事实上也不是装的,全部都是演技。
陆校旗被怎么收拾的,雷震当然一清二楚。
他现在就是可以足不出户,就能知道所有的事,因为蜘蛛网已经彻底铺开,甚至说秦王手底下的二十多万佣兵里,也遍布他的情报员。
这是掌控的手段,也是必要的手段。
因为秦王掌控的势力太大了,虽然是自己的关门大弟子,但人家终究有自家的母舰,跟孙寅虎是两码事。
“先生……”
噗通一声,陆校旗跪在雷震面前。
虽然稍作牵扯就很疼很疼,但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