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那一股汗毛从后背爬上的感觉,叫他几乎没有迟疑地带着自己的妹妹,跳下了马车。
苏七收回自己的手掌,看着那已经飞出一半的种子,又收了回来,“可惜了。”
然而她坦然地在马车上坐了下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白知礼脸色难看,“你是何人?”
“我是你爷。”苏七勾唇,伸手拍打着膝盖,“孙子,叫一声来听听。”
“你不是妖族,妖族不会有你这样的身手,更不是你这种灵根。”白知礼喝道。
苏七嗤笑,“谁说的。”
白知礼眉头皱紧,“你当真是妖族?”
“不可以吗?”苏七玩味道,“没听过藤蔓精吗?”
白知礼脸上闪过一丝被戏耍的难堪,“你为何要与我们作对。””
苏七却漫不经心地道,“这不是你们教我的吗?谁的实力大,谁就是道理,我现在比你们强,那是不是我就是这一条街的道理。”
白知礼看向了那个死去的侍卫。
行,看不到。
全是一滩血肉。
“那不过是他有眼无珠,居然看不出来你的修为。”
苏七笑道:“你不用嘲笑他,你也差不多,不是还放毒对我出手么。”
白知礼沉默,心间却已经快速地辩清楚形势,明白自己要低头,毕竟那边还有两个男子没出手呢,他对苏七道:“这不过是一桩误会。”
苏七似笑非笑,“你觉得是误会,你身后的人,未必这么觉得。”
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了身后。
一身白衣的女子,沉默寡言,但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是一片紫黑色。
“她还要下毒呢。”
“可惜了。”苏七惋惜道,“你玩不过我。”
少女凌空一抓,抓住了一只毒蜘蛛,而后掐在了手上,抓着它的蜘蛛腿,把玩着,似乎在说,“就这?”
白知礼面色一僵。
女子脸色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