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阵眼,极为精细。
悬颂又指了几个地方,再道:“还有一种方案……”
他指着周围的环境,开始教三名弟子如何辨别敌方布阵,还利用此处,教了他们另外一种布阵思路。
正是阳光明媚处,泉眼悄悄细水缓流,树阴照水投射下碧绿的影,与清池同景。
风推池中莲,顺来悠然香。
林中惬意,亭中弥漫懒散之意。
有人来禀报,态度极为恭敬:“少主,他们已经到了假居处了。”
“才到?”覆面人依旧是沙哑至极致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意识到那里有埋伏了。”
“发现又何妨,本就是让他们去怀疑丁臾的障眼法罢了,还能让他们在其中受些苦头。”
“这么有信心?”覆面人轻笑一声,回身问道。
“顾京墨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她身受重伤是事实,如此硬闯那处,必定会加重伤势,我们甚至无需让她与丁臾内讧,就能在假居内得到她的心头血了。”
“也对,顾京墨就是这样的人,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去,还当自己在保护世人,实则愚不可及。”覆面人说完,抬手道,“将铜镜拿来。”
铜镜很快被送进来,摆在了凉亭的石桌上。
覆面人朝铜镜渡入灵力,能够看到假居的情形。
打开后,看到的却是离奇的一幕。
顾京墨站在假居的门前,丢着一根骨头,黄桃兴致勃勃地去追,捡回来后递给顾京墨。
云夙柠则是找了一处在挖药草。
另一边,悬颂负手而立,身前盘膝坐着三名弟子,模样委屈地被罚写着什么。
终于,他们听到铜镜内传出悬颂的声音:“若不是一会儿还要进去,我定然罚你们抄写三千遍,简单的千阵万卦决都背不下来,你们三个是傻子吗?”
凉亭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他是在教晚辈阵法?
这里是他的教学场地吗?
覆面人看了一会儿,竟然笑了起来,笑声阴恻恻的,让周遭的人陷入了不安之中。
他抬起手来,指着悬颂问道:“他的底细调查出来了吗?”
身边的人只能回答:“尚未调查到具体的身世,只是依稀打听到,他是伺候迦境天尊的弟子。”
覆面人看了一会儿,轻叹:“他恐怕就是那条九尾狐了。”
他说完继续看着铜镜中的画面,呢喃般开口:“上次是措手不及,未作应对。我已在义父留下的典籍里查到了抑制妖兽的方法,他活不了多久了。”
妨碍他的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