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炁倒是释怀一笑,两手一摊。 “七师叔竟然没生气?愁眠……你可得护着我啊……” “明明你才是学习攻击法术的,怎的还让我保护?”顾愁眠皱着眉又看向歹炁,“七师叔!” 歹炁没理会顾愁眠叫他,缓步接近那大汉。 后方也传来了马车清晰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怎么停了!!”驾驶马车的车夫干瘦干瘦的,脸上还有一块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撮毛,就长在嘴巴上方。 那车夫和这儿开路的大汉不同,先看衣服的华贵程度都不一样,看来有些奇怪。 “有个不要命的家伙挡路!” 大汉牵着马匹迟迟不上前,那匹马呢见到歹炁就往后退…… 看吧……坏事做多了连马都嫌弃。 “愣着干什么!踏过去!是哪个不长眼的当本侯爵的路?找死!走!!”那车夫尖酸的声音还有些破声…… 大汉听从命令要从歹炁身上跨过去,可是连着马车上的马匹都开始往后退。 开路人的马见歹炁逼近那是越来越不安分,最终还是一阵折腾将开路大汉摔下马身,只身逃窜了…… 我一时有了兴趣,歹炁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再一看后方的马车内……窥探到有什么附着着法力的东西在里面,那车夫心想着歹炁是什么人…… “三师兄你用观测之术看看那马车里是什么情况!” 顾愁眠点了点头,他先安神闭气,随后开口,“是的姑娘……” “姑娘?”陈月落也出声附和顾愁眠。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那马车车夫开始慌张的大叫,“我雇你是让你装蒜的!还不快起来给我干掉他们!” 车夫支呼大汉,大汉立刻起来拔刀提防歹炁。 “那马车里有姑娘?是被劫持了!”江流还真是想的多,我们可没说被劫持…… 我和顾愁眠没得阻拦,江流持飞剑上前一把指向车夫,“快吧姑娘给放了!”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桑榆国国公的干侄孙!你们这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这群牛鼻子!我看出来了!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命人掀了你们仙门!!!” 那车夫还真是越威胁越有气势。 开路大汉定然是护着雇主重要,他死了谁给他银子。 那大汉就离开歹炁去攻击江流,江流一个闪身跳到了马车顶。 “哈哈哈,什么?国公的干侄孙?”歹炁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我来不是别的,我就是看干!侄孙你的马车不错想着你能否载我们一程,没想动手。我们修道之人法力强盛,各门派明文规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和常人争斗~但是~干!侄孙你的想法很危险,如今做的事也是危险……那马车中的可是个妖怪!” 歹炁特意说重干侄孙的干字,摆明了讽刺这车夫。 “不用你多管闲事!好好在你们山头算卦去吧!” 总是有这种自不量力的人,你拿一个腰间小刀对付一个仙门弟子…… 但是车夫啊,你面对的是歹炁,他能好心和你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仁慈了,要是这人真不知好歹……我也不管这事儿。歹炁自己作的,让他自己解决。 一边江流不施法对抗着那个大汉,另一边就是歹炁逗着那车夫朝他刺刀子…… 唉~没个正行…… “三师兄你和我来……”我叫着顾愁眠架着陈月落一起来到马车后面。 我们打开车门一看,马车里就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妙龄女子。 长得也是绝色,要不是后面那大大的尾巴,我还以为是疆邦的女孩子呢…… 我解开这女子的束缚,让顾愁眠查看她的伤势。 “你们是道士!!!啊!!离我远点儿!!”那女子看见顾愁眠用治愈术给她治疗伤口的时候就一阵抵抗。 我压住女子乱挥的手,大概是我腰间的徕阿剑溢出黑气来,她认为我不是道士。 “你是魔人?”那女子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额……是吧……”如今我也不清楚我算不算魔人好不好。 “谢谢你救我!”随即我就被这女子搂住了脖子,这女子就一直哭哭囔囔的。 接着我看见那车夫猛的飞过来。 哐—— 差一点把马车撞翻……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不是说不对常人下狠手吗? 我看向歹炁,他笑着活动活动手腕,一手握拳…… 我再看那所谓国公干侄孙的车夫……定是被打晕了过去…… “行了行了,不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