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像他一样,觉得自家女儿是最好的,但显然,王爷的眼界高着,压根没有看上他女儿。
姚夏走近,行了一礼,微微抬起头看了宁王一眼,下一刻,v666的警报声充斥了脑海:【就是这个人!经过全身数据比对,这个人的身体数据和面具采花贼完全一致!】
宁王礼貌性地对她颔首,冷淡道:“林姑娘。”
姚夏的眉眼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低头一礼,道:“王爷。”
接下来的家宴几乎称得上诡异,最能带话题的宁王不言语,姚夏也不说话,文英为了不冷场,一直在努力地寻找话题,只是除了林远会搭理他几句之外,两个定亲的人一个低头用膳,一个冷淡以对,林文英最后也放弃了,送宁王出门的时候,本来已经好转的态度又变得和原来差不多了。
这么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婿,就算再优秀也不是女儿的良人,真成了婚,难道以后就这么相敬如宾地过着日子?
心不甘情不愿的宁王走出林府大门没过一会儿,就戴上面具换了夜行衣又折返了回去,照例遣走先前留在林府的暗卫,一个人进去准备窃玉偷香。
一套流程他走了差不多两年,二三百次都是说少了的,有林远这个林府大少爷给他做内应,他还没失过手,上回第一次在林家小娘子清醒的情况下见到人,这感觉就有些微妙了,只是昨天没见到人,今天就忍不住想要过来,哪怕找的借口连他自己都不信,宁王猜测,这大约就是一见钟情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姚夏没有遣走守在隔间的墨香,甚至还多加了个小丫鬟守着,然而到了点,石子仍旧飞进来,一边一个,点晕了两个丫鬟,一道黑影从门口掠进来,翩然落地。
“你昨天也是这么进来的?”姚夏从床上坐起身,目光一瞬不瞬地打量着进门的黑影,她有些好奇,作为未婚夫,究竟有什么天天过来充采花贼的必要。
宁王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然败露在黑科技之下,怪笑了一声,说道:“只要我想,你就逃不过去的。”
姚夏心里点头,他说的确实是实话,面上配合地做出怒意隐忍的神色来,别过头怕自己笑出声,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不怕我找人来抓你?”
宁王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姚夏的脸颊,姚夏避开脸,他也不恼,轻声说道:“你要找谁来抓我?谁能抓得到我?”
姚夏咬住下唇,真的很怕自己笑出来,隐忍的笑意逼得眼眶发红,她颤着声音说道:“我未婚夫是朝廷的王爷,你再敢无礼,我就……”
话音未落,宁王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语气放肆中带着愉悦的笑意,道:“那你怎么不叫人?你们府里的家丁护院不少吧,把他们叫进来,等明天街头巷尾传遍了我跟你的事,再看看你那王爷还要不要你。”
姚夏似乎被他所描述的画面吓到了,眼里浮现出了一层水光,惹人心怜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多欺负她一些,宁王喉头动了动,低声说道:“你乖乖的,我就不让人知道。”
一夜无梦。
隔日林远上朝时,发觉自家王爷脸色不好,眼皮子底下两道青黑,显然是没怎么睡着,他也不戳破,只作出一副认真上朝的样子来,临到下朝,户部一个官员亲亲热热地靠过来,走到周围没什么人的时候,那官员压低声音,让他下朝之后去一趟茶楼。
昨日商议完,已经定了入夏之前暂避风头,小朝会暂免,显然这是单独留堂,林远应了声好,在官员羡慕的眼神中上了官轿,这一回只他一个人,就不像昨日那样需要遮掩,林远先去了一趟瓦舍,听了半场戏,回头连官服都没换,直去茶楼。
到了二楼上,宁王的衣服却是已经换了,比起平日黑金两色的威严,今日是绣金白裳,外罩乌云纱,更添几分青年俊逸,林远也才想起,眼前这位王爷,如今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
“昨日听暗卫说,夜间有人窥探你府上,想来是那日的采花盗还不死心,本王需亲自去一趟,震慑宵小。”宁王转过身,面容平静地说道。
林远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说道:“多谢王爷关心,小嫣要是知道王爷上门,一定会很高兴的。”
宁王嗯了一声,负手在后,先林远一步出了茶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官轿,林远派了个腿脚快的先一步回府,让父亲有个准备。
昨日一场酒醉,林文英醒来的时候,眼皮青了一块,腰上还多了个淤黑印记,像是被人揍过,他知道自己酒品不好,磕着碰着也不是没有过,倒也不在意,只是一醒就发现自己睡在女儿的床上,叫来丫鬟一问,顿时恨不能把出主意的林远给揍一顿,他喝醉了,多走几步路把他抗回正院有多麻烦?反倒委屈了自家女儿睡西厢。
可惜林远溜得快,上朝比他早一步也就算了,一下朝就没了影子,他在正堂虎着脸坐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等到林远身边的小厮回来报信,刚想摆个黑脸,小厮就报,说宁王爷要上门了,少爷让老爷赶紧准备。
林文英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听说宁王要来,更是窝火,他本来就不满意宁王这个冷冷淡淡的女婿,但当初是先太后做媒,不好拒绝,宁王大约也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定亲两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