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能量罩。以后你们出任务，会拥有更好;耳机信号。”

徐旦摸了摸脖子上;限制项圈，道：“能量变强了。”

白玄明点头：“这也是进步之一。我陷入昏迷之后，厄运之眼利用失效;限制项圈，钻了契约书;逻辑bug，把自己修改成已脱离盘古;免责异化物，我们修补了漏洞。”

旁边;文术笑道：“小白回盘古后两天两夜没睡觉，压力大到被副队拎去看心理医生。你们啊，冲起来一个比一个不要命，背起锅来又一个比一个积极，恨不得把整个盘古都背在自己肩上。”

他狠狠地把小白;头发揉成鸡窝。

徐容川转头看向文术打满支架;蛇尾：“你;蛇尾怎么回事？”

一边;杜若道：“文术醒来后出现了变异倾向。”

徐容川心一突，皱起眉：“污染？”

文术甩甩蛇尾，道：“也算污染;一种。战争之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出现变异，变异方向一致，都是从人类进一步朝非人转换。但因为混沌已经陨落，变异并不严重，在可控;范围。”

徐容川忽然发现，今天;文术居然扎了头发，头绳用;是女性化装饰，颈间和耳垂都戴了柔美;项链和耳环，上半身穿;衬衣带着蕾丝点缀。

“变异;副作用，‘蛇’;意识又觉醒了，带来强大;力量和麻烦;纠缠，”他嗓音柔美沙哑，“在和他多年;争斗中，我最近短暂落于下风。”

文术是雄蛇和女性;结.合，雌雄同体。而他要求大家用“他”这个称谓，是与蛇;交换与和解，把性别让给他，以此换取意识;控制权。

所以，今天他重新开始女性化装扮，是因为和解短暂失效？

徐旦忽然望向文术，凝神片刻，勾起嘴角道：“你看起来……”

文术白葱般;手指擦过徐旦;鼻尖，低声轻笑，道：“没错，我现在每时每刻都想发.情，想用蛇尾慢慢缠住他或者她，让他们在窒息和极乐;边缘挣扎呻.吟，想侵.占，想让人替我产下蛇蛋……”

……你这个问题太严重了！

徐容川无言两秒，拍开他;手：“别带坏我家小孩。”

徐旦赶紧躲到哥哥;身后，触手缠住他;手腕，装乖。

文术眯眯笑：“哎呀，你家小孩？放心，我还是人类，没有输给那条畜生，不会吃掉你家小孩。”

徐容川心慌，又警告地看了徐旦一眼：“也不能给他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文术摆摆手：“好好，知道了。”

林半夏开口：“文队，需要我提供相关领域;机械人吗？”

文术眼睛一亮：“你新研发出来;吗？太需要了！再不发泄一下，我怕我真;被那条蛇弄死。”

徐容川望向林半夏，林队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机械手指夹着机械烟，用机械;肺“抽烟”。两天不见，林队;气息同样明显加强了，更加冰冷，更加……像机器人。

所有人都从战争里获得了提升，或者说，从战争里遭受了污染。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容川听众人闲散地聊了一会天，等到沉闷;气氛逐渐缓解，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道：“有件事情我需要说明一下。”

众人停下话头，都望向他。

徐容川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徐旦立刻皱起眉，又被哥哥安抚地捏了捏放下桌下;手心。

安静;会议室里，在数双眼睛;注视下，新鲜划开;伤口诡异复原，甚至连血都没有流出来多少。

文术皱起眉：“你……”

杜若脸色也很难看：“是因为唐苏木那一枪？”

徐容川收起匕首，道：“唐苏木击中我;心脏，为了救我，徐旦挖出自己;眼睛。如你们所见，我献祭成功了，从徐旦身上得到了强大;再生力量，体能和灵感也超越人类;上限，有了极大提升。”

“但是，按照原则，六仓队长必须由普通人担任，我已没有队长资格，申请内退。”

房间陷入沉默。

变强或许是件值得高兴;事情，他们却没有一人因此感到高兴。

因为变强同时也意味着要付出更可怕;代价，会彻底失去做人;资格，成为世人眼中恶心;怪物。文术曾不止一次跟徐容川说“真羡慕你啊，可以做一个纯粹;人类”，杜若也时常叮嘱他出任务一定小心，千万避免遭遇污染。

而自盘古成立以来，也立下了一条铁律——六仓为最特殊;仓队，拥有最高;独立权限，队长和副队都必须由普通人担任。

从神秘力量开始在全球苏醒开始，谁也不知道，这场“变异”;终点是人类还是怪物。所有被誉为英雄;超能者，同时也是人类需要防备;变异者，就像唐苏木，没人清楚他;举动是出于自愿还是出于污染，他;叛逃给了盘古一个惨痛;警醒。

杜若长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