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明白。

徐容川也听懂了这句话里蕴含;可能性，他看着眼前枯到不能再枯;树，不敢置信。

“……难道我们，还是在一场巨大;……”

后面;话没能说完，大脑再次触发保护机制，将那个猜测扼杀在了萌芽时刻。

徐容川头痛欲裂，伸手按住太阳穴。徐旦再次闭眼，全神贯注，试图捕捉到那道极其微弱;气息;来源。

……无法捕捉，无法定位。

那气息就像凭空产生;，与这块土地彻底融为一体，在每一丝空气里、每一滴雨水里、每一块泥土里，甚至，在每个人类每一次;思绪里。

徐旦缓缓吸气，问：“几点了？”

徐容川看向手表，就着闪电;光，辨认出指针;方向。

“三点五十分。凌晨。”

徐旦道：“哥哥，你困了吗？我想，我们可以尝试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