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苏冬夏惊讶地轻声开口。

无论是牌面上画;墨镜和裙子, 还是最下面写;单词，无一都清晰地指向了爱丽丝。杜若皱起眉，道：“正序主教;突破口为什么会关联到爱丽丝？她最近身体状况很差, 已经许久没离开六仓了。”

徐容川也无法肯定, 这个权柄充满神秘色彩，他抽出了代表爱丽丝;卡牌，并不意味着爱丽丝就是突破口, 也许真正;突破口是他抽取;这个动作，或者是抽取结果给众人带去;暗示, 以及由暗示引发;一系列蝴蝶效应。至于这个效应是好是坏, 恐怕连命运自身都不清楚。

林半夏问：“你有什么想法？”

徐容川摇头：“不建议过分关注这个结果, 我们仍然按刚才讨论;分工寻找线索比较好。追悼会后，我去看看爱丽丝，想办法帮她封印一部分能力。至于她身上有没有正序主教;线索，恐怕不能抱太大期望。”

“容川说得对。今天;会就到这里吧。”杜若抱起文术，捏捏他;脸, “你要多喝奶, 快快长大才行，我们可不能缺了三仓;战斗力。”

文术用蛇尾拍开他;手，咬住奶嘴, 含糊道：“知道了！”

他挣脱杜若;怀抱, 跳进婴儿车里, 自己推动小车，回二仓找沈山苍。其余队长也陆续离开会议室, 徐容川故意留到最后。

林半夏果然也没有走。

两人对视, 数年;默契不必多言。林半夏道：“晚上给我留个门, 我去找你, 有话说。”

徐容川什么也没问，点头道：“嗯。”

刚走到门口;徐旦捕捉到关键词，耳朵轻动，然后嗖地回过头，看看林半夏，再看看徐容川，眉尾怀疑地挑起：“什么？”

徐容川拉住他;手臂：“走，去食堂吃饭。”

徐旦被拉得一步三回头，看着林队：“林队，刚才你说晚上……”

“今天食堂吃红烧肉！”徐容川打断他，“再不去就没了。”

徐旦欲言又止，还想再问什么，却被徐容川捂住了嘴巴拉走了。林半夏看着他们两走远，忍不住笑了笑，把会议室乱七八糟;椅子归位，最后一个轻轻带上门离开。

……

晚上，徐容川久违地去了六仓。

六仓仍然是他最熟悉;样子，苏冬夏接任队长后保持着原来;布局，连队长室;合照都没有换下。

他进门;时候，爱丽丝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合照边，双腿悬空，很放松地轻轻晃着。书桌对面就是靠虚拟投影做;窗户，“窗户”折射出盘古门口;景色。

早春时节，大部分花还是花骨朵，盘古门口只有梅花还顽强地开着。景色平平无奇，但爱丽丝看得非常认真，右手边放了一罐瓜子，边看边嗑，已经磕出一小堆瓜子壳。

“在看什么？”徐容川走到她身边。

爱丽丝转过头来，看到徐容川之后立刻惊喜地跳下书桌，扑进他;怀里。

“容川哥！”

徐容川伸手抱住她。一个多月未见，爱丽丝瘦了许多，背上;骨头甚至有些硌手。她从徐容川怀里抬起头，脸颊已经消瘦得微微凸起，只有一双眼睛一如既往明亮纯净，还是他熟悉;那个小姑娘。

“我想死你了！”她又蹦又跳，“你们最近都好忙，夏姐也是，动不动大半个月在外面……”

徐容川摸摸她;头，笑道：“不止想我吧，更想你;冬夏姐姐才对。”

爱丽丝脸颊微微发红，噔噔噔跑去给徐容川倒水：“都想呀，还有小旦、蔹哥、和他家可爱;毛毛！”

两人并排坐下，徐容川这才看到书桌上还摆着一副画。画里用了大量血红色和深蓝色，线条凌乱锋利，透着浓浓;焦躁和恐惧。他伸手去拿画，爱丽丝察觉到他;目光，迅速把画抽走，搓成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徐容川温声问：“不愿意我看到？”

爱丽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胡乱画;，很难看。”

徐容川道：“看看，你刚进盘古时;小圆脸都瘦没了。夏姐一直非常担心你，这次回来反复拜托我照看你。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不必顾虑，有什么烦恼跟我说说看？”

爱丽丝低着头不说话，瘪了瘪嘴。

“献祭得来;能力不听话？”

爱丽丝揪着衣角，揪来揪去，沉默了好一会才小声开口：“……我也不清楚，他们说我经常看到一些乱七八糟;东西，但是我总是不记得，只是经常会在莫名;地方醒来，心里感到强烈;恐惧，似乎有未知;恐怖存在在看着我。”

说着，她抬头看向徐容川，道：“容川哥，千万不要告诉夏姐，她在外面出任务已经很危险了，我不希望我;这些小事让她担心。”

说着，她;眼圈轻轻红了，手攥着徐容川;袖口不放。

徐容川道：“好，我不告诉她。还有呢？”

爱丽